有下人上前步,回到:“世子昨夜半夜才归房,想必这会儿还在睡。”
“他睡得很晚吗?”温梨笙疑
于是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哄:“都是不是。”
温梨笙脸上很红,不知道是因为病得体温高还是心悸所致,在他怀中靠会儿,嘴里苦味消散,药效也慢慢发挥,困顿袭上心头。
见她有睡意,谢潇南便将她轻柔放下,盖好被褥,盘腿在她床头边坐下来,像是喃喃道:“睡吧,睡觉起来就好。”
温梨笙在这轻缓声音里,睡得很快,几乎闭上眼睛就沉入睡眠之中。
这段日子,她越靠近奚京梦境就越频繁,交织在起记忆碎片让她得不到充足安宁休息,切都想起来之后,她便终于能睡个好觉,再也不会梦到那些令人摸不着头脑东西。
不想舔口,太苦!
谢潇南说:“还剩半碗。”
“不喝不喝!”温梨笙立马拒绝,皱皱鼻子道:“喝半碗就够,药效是样。”
“你知道方才那半碗有多少被喝吗?”谢潇南哼笑声,也不与她争辩,只抬起碗又往嘴里灌口。
温梨笙见他这样,就知道又要被喂药,于是急忙挣脱他手往床榻里面躲去,喊道:“不喝啦——”
觉无梦睡到天明,温梨笙醒来之后果然觉得神清气爽,精神力十足,半点也没有病态虚弱。
她下榻,赤脚踩在柔软裘毯上,就见房中安静无人,烛灯已经熄灭,朝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,外面传来几声交叠鸟啼,雨也停。
谢潇南并不在房中,桌上摆着本书和叠好衣裳,她走过去展开看,是她昨日换下衣裙,已经被洗干净烤干。
温梨笙将干净衣裙换好,穿上鞋袜,推开门就见院中站着几个正在清扫下人,他们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地抬头朝温梨笙望眼,随后又极快地低下头去。
雨后空气极为清新,深吸口只觉得心肝都裹上清凉,她开口问道:“世子呢?”
谢潇南岂能让她跑,捉着她手稍用力就将她拉过来,力道略有些强硬,温梨笙是半分也挣扎不开,只能仰着脸被强迫灌下剩余半碗药。
这下不仅是嘴里,连嗓子肚子都是苦,打个嗝都是股子酸苦味道。
谢潇南用锦帕将她唇边药渍擦干净,又将有些乱发丝归到她而后,倒被热茶给她:“外面正下着雨,没有蜜饯,且先忍耐会儿。”
温梨笙喝肚子苦药,这会儿舌根还发麻,又因为是病着身体不大舒服,顿时来脾气,怨道:“怎连个糖都没有?”
谢潇南无奈笑,他住这个地方,没有甜茶也没有糖,以前从不曾需要这些东西,而今身边带温梨笙,忽而觉得应该常常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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