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霄下子给吓得面色尽失,对于他们这种只有三脚猫功夫人来说,前往边境打仗无异于送死,好好锦衣玉食销魂窟不享受,跑去北境耍刀剑,那是脑子有病人才会做出事。
但此番上官家损失是巨大,谢家不认账,只能上报给皇上。
谢岑又说:“代向你爹问候声。”
上官霄道:“多谢侯爷挂心,爹在得
“上官霄。”谢潇南往前走两步,对尚跪在地上人说:“你也听到,这切都是个误会,她只是为找东西,并非是成心要砸店。”
上官霄只觉得心口闷,差点吐口老血,“那世子要不要去千玉门看眼?”
谢潇南压着唇角,露出抹嘲意,“父亲过些日子就要出征前往北境,整日要做事很多,没那些闲工夫。”
上官霄道:“听世子这意思,是想将这些事轻松揭过?千玉门里数不尽宝贝全被砸为破烂,世子若是想脱干系也简单,只需将那丫头交出来就是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谢潇南道。
沈嘉清手上那块玉,但凡是长眼睛,都能看出是块品质极为低劣东西。
所以他话出口之后,周围人不约而同沉默。
还是谢岑打破沉默,对温浦长问道:“温大人,这温氏璧是何玉种?怎没见过呢?”
温浦长擦擦额角汗,“下官也没见过。”
温梨笙眼睛瞪,走上前扯扯他袖子,小声说:“爹,你怎没见过呢?这可是咱们家传家宝啊!”
“那这笔账就只能记在谢家头上。”上官霄铁青着脸,他作为上官家嫡子,很少有人能够让他吃瘪,但是每每碰上谢潇南时,他总被压头。
就像现在,谢潇南站着,他只能跪着。
偏偏又因为谢岑在场,他不能有半点不敬。
谢潇南垂眸瞥他眼,“那你便上报给皇上,让皇上为你们上官家主持公道吧。”
谢岑笑道:“如此想,若是皇上怪罪下来,那便不能前往北境,不过会向皇上积极举荐上官家,瞧着你这年纪正正好,眼下上官家只靠着贵妃恩宠扶持也不是长久之计,你若是立下军功,那上官家在奚京地位也可更上层。”
温浦长十分不想搭理她,把袖子抽出来之后对谢岑道:“侯爷,下官这女儿小时候摔过脑袋,后脑勺肿好几日,直到现在还有些后遗症,所以有时候会胡言乱语,侯爷莫怪。”
谢岑笑眯眯指指沈嘉清,“那他呢?”
温浦长看他眼,没好气道:“他也摔过,脑壳摔裂,脑子掉出来,所以现在脑子是空。”
谢岑听后笑个不停,沈嘉清抱着那块破玉往旁边站站,摸摸自个脑袋。
霍阳就更不用说,恨不得变成只乌龟,直把脑袋缩在壳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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