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清气道:“方才问他,等学好这手剑术,以后打算去做什,你知道他说什吗?”
“说什?”温梨笙猜测:“难不成说些去养猪挑粪之类没出息话?”
“呵,他出息着呢。”沈嘉清冷笑声,“他说要把脑壳打破,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没东西。”
温梨笙吃惊得瞪大眼睛,看向哭哭啼啼抹眼泪霍阳,“你确实欠揍,沈嘉清打你真不冤。”
也不知道是该说这个人脑子直,还是缺心眼。
“已经好得差不多,就是还不能勤动刀剑,需得休养许久。”乔陵回答。
“不着急,往后还有大把时间让你休养。”温梨笙道。
她带着乔陵往沈嘉清所住庭院里去,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霍阳哭声传来。
温梨笙大步跑进去,就见沈嘉清揪着霍阳领子,袖子撸起来,举着拳头悬在他头顶,面色凶恶,霍阳吓得缩着头闭着眼睛哭。
“沈嘉清!你干什!”温梨笙大喝声,“还不快松手!”
觉得颇为乏味。”
温梨笙这才没忍住笑弯眼睛,“那走,带你去找沈嘉清玩儿。”
而今想起前世切,再次看到乔陵时候,她都觉得十分心酸。
谢潇南说,当年北境大雪封山,凛冬刺骨,他习惯不恶劣天气和军中条件不好,手上便生不少冻疮,又因整日练剑,冻疮到后来会裂开,钻心痛痒着,有时候觉都睡不好。
乔陵便在夜间奔赴近百里,赶去最近处城镇买冻疮药,回来时候下极大雪,马在雪路中难行,乔陵就冒着大风雪牵着马走半夜,步步走回来,等谢潇南早起发现时,他半边身子都冻僵,怀中那瓶药却被暖得热乎乎。
霍阳不服气道: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!”
沈嘉清拍桌子站起来,撸着袖子握着拳头
沈嘉清被她突然叫喊吓跳,见是温梨笙,便下松揪着霍阳领子手,“可没打他。”
“你没打他,他能哭成这样?”温梨笙在他脸上瞅瞅,确实没看到什红印,好像是还没动手打,先被吓哭。
沈嘉清哼声,走到旁石桌处坐下,给自己倒杯茶,然后说道:“这矮墩子就欠揍。”
“好端端,又动手做什?”温梨笙很是无奈。
沈嘉清纵使再爱欺负人,也不会逮着个人可劲儿欺负,偏偏这霍阳就是例外,回回来这庭院里,回回就能看到霍阳挨揍,且这人又爱哭,揍拳,哭好久。
乔陵在断气之前,还在关心谢潇南饿不饿。
这也是谢潇南每每提及都会觉得痛彻心扉过往。
“真好啊。”温梨笙突然感叹声。
乔陵疑惑道:“温姑娘说什?”
温梨笙回头,冲他笑笑,“你伤养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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