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眸色沉,挥下手,旁边就有个膀大腰粗侍卫抽刀走上前来,刀刃架在温浦长后脖子上。
冰凉刀刃让温浦长忍不住瑟缩下,看着温梨笙道:“你这孩子,平日里不是很会说吗?在皇上面前有什不敢说?快好好跟皇上说说那活人棺事究竟是什原因?”
温梨笙无奈地看她爹眼,说道:“皇上息怒,民女这就好好跟您说说。”
“您在古籍上所看到活人棺秘术,整个过程之中最重要就是那个献祭阵法,必需要素是五行,但这五行指得不单单只是金木水火土五个元素,而是天干地支之中五行,要想此献祭阵法发挥其本来功效,需要由甲乙丙丁戊组成十天干,和地支十二宫二十八星宿两者联合,加之人干预,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。”
温梨笙顿下,接着说:“在天成象,在地成形,在人成运,要成五行之阵这三要素则个都不能少,其需要繁冗推算和排演,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等来日这样时机,所以皇上您布下再多活人棺都没有用,若时机不对,则全为白费。”
别乱说。”
温梨笙点点头,“父亲所言极是,民女先前失礼,望皇上莫要怪罪。”
皇帝阴沉眼睛盯着她,须臾后闭闭眼,深呼吸几口气缓解方才咳得难受心肺。
如今什形式,三个人都心知肚明,不过是在还没撕破脸之前逢场作戏罢。
温梨笙和温浦长虽然是跪着,但两人说话神色与态度是没有丝毫恭敬。
温梨笙说完最后句,自己都怔下,心说他娘真有才,编著编著还押韵起来,日后可以往诗人方向发展,确实有那个天赋。
连温浦长都叹为观止,未曾想温梨笙居然编得出这样话。
皇帝听得愣愣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相信,只见他脸上表情有那会儿呈茫然状,而后才逐渐敛起神色,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知这些?”
温梨笙道:“皇上不是都知道吗?是景安侯世子
皇帝却也并不计较这些,他当初夺位登基,在朝中本就没有多少威望,加之身体羸弱动辄便是几日下不榻,朝堂之事后宫之规他都没有多少精力去管理,光是寻找药来治病就已经耗费他大半力气。
这样日复日,连续数年泡在汤药里,困在恶疾里日子,皇帝却比世上任何个人想要活下去,想整理朝纲重振皇帝威严,掌管这富饶万里江山。
本来就快要成功……
皇帝看向温梨笙,沙哑声音仿佛是非常缓慢地,从他干瘦脖子里发出来,“小丫头,你先前说朕用活人棺方法开始就是错,所以才没有用处,此话当真?”
“皇上,那都是民女信口胡说。”温梨笙老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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