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冷意散尽,盘旋在心头的数日的疑虑有了答案,灰霾的天空瞬间放晴。
接下来沉默了很久,林绵不知道江聿气消了没有,会不会再说些让人难堪的话,她认为先离开冷静下比较好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,在林绵看来,稳定的婚姻关系,包括消除非必要误会。
江聿这才做出反应,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你有没有把我当陈寒?”
江聿回想电影里陈寒的种种作为,还有他遇到林绵时她的大胆邀请,心里堵得慌,有种撕裂般的痛蔓延,不是很重,但很磨人。
“第一次见你,有。”她不想撒谎,江聿撑着伞出现那一瞬,让她恍惚过,“但是后来,Roy和陈寒我还是分得清楚。”
跟她上/床的是Roy,带他踩风的是Roy。
江聿指尖一顿,酸涩和狂喜同时冲上来,脑仁被挤得发痛。他被攀上来的烟熏得眯了眯眼睛,干脆在烟灰缸按灭。
“现在呢?”
林绵依旧给予他肯定答案,“Roy,江聿。”
一句话如春风化解冰川,轻轻松松抚平他心头褶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