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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晚,没写到要写地方,先更半,明天更个长章!
他语调平稳,毫无稚气。就在宋照隐以为他恢复智力时,解恒空忽然拉起他手。
轻柔凉风随着“呼”声从他手背拂过,细微凉意从伤口钻入,有点痒。
“吹吹就不疼。”
宋照隐脑海里闪过解恒空含笑油腔滑调。
当初在曼德实验室B区检测室,解恒空替他包扎手伤时也这做。
地呼出。
之后解恒空就像是熟睡般安静,宋照隐没打扰他,在木屋角落杂物里找出工具箱,找到可以修复太阳能供电系统工具。
忙到日落西山,他回到屋子里,解恒空依然在沉睡,呼吸变得平稳。宋照隐看他会儿,目光落到他染着血迹手指头,以及旁边被扣烂木板床。
在宋照隐拿着镊子将他手指里扎着木刺挑出来时,解恒空醒过来,他躺着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宋照隐动作。
眼眶还有些红,不过红血丝已经消许多,瞳孔也恢复清明。
宋照隐不习惯解恒空这种亲昵照拂,无论是此时解恒空细微歉疚还是幼稚温柔,都让他感到丝奇怪别扭。
这不像是解恒空会有样子,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解恒空这个样子。
他想要抽回手,却又忽然顿住。
解恒空忽然低头在他伤口上亲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宋照隐问。
解恒空轻轻地摇摇头。
宋照隐又问:“饿吗?”
解恒空还是摇头,只是在宋照隐将他手放下时忽然反抓住宋照隐左手。然后他坐起身,垂着眼看着宋照隐虎口处咬痕,犬齿刺入地方留下两个红色圆洞。
“这是咬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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