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拿出要讲课本,也拿出张澍笔记本,现在她偶尔也能心二用,边听,边对照笔记反思自己之前学内容,查漏补缺。
赖意琳属于声音洪亮到隔壁班都能听到那种,听她课般不会分神。
盛夏注意力回归课堂,跟上老师节奏,不再留意张澍。
半晌,却听右边忽然传来道无奈声音,“没有要凶你……”
盛夏呆住。
不是有点。
是非常。她难受好几天。
其实仔细想想,他态度和刚入学还不熟时候其实差不多,可是由奢入俭难,现在她,再难接受点点冷漠。
她咬咬牙,缓缓抬头:“张澍,你要是没有时间辅导话,也没有关系,已经很谢谢你,你不用、不用这凶……”
说完她也不敢看他是什反应,扭头转回去。
卢囿泽也在自己位置落座,也是脸无视。
张澍腮帮子紧紧,股无名火无处可藏又无处发泄,刚窜上又只能摁下去。
像是忽然有股烟冲上喉头,又呛又闷。
他知道他最近控制不住自己时候越来越多。
“昨天物理错题总结完?”张澍坐下,开口问。
“这样,那慢慢挑,也不是很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
班里陆陆续续回来人,盛夏走完圈,从后门进教室,刚绕到最后桌,就停下脚步。
前门,这条走道另边,张澍站在自己桌边,手揣兜,小腿交叠,只脚尖倒点地站在那。
副又悠闲又气势逼人站姿。
:“没事,你没去早操吗?”
“Andrew找聊点事。”卢囿泽说。
Andrew是他们英语老师。
卢囿泽说:“给你挡着,走吧,小心点。”
“嗯,谢谢啊。”
不是因为他说话内容,而是,音量好像,有点大?
盛夏抬头
张澍怔住,他凶吗?
少女委屈双眼还在他眼前晃,他心口突突疼,有点不知所措。
他好像懂,声音大话,就是凶,这是她标准。
正要说什,铃声打响,上课。
这节是数学课,赖意琳早早就来。
盛夏说:“还没有。”
张澍急道:“那不快写?”
还有心情漫步聊天?
盛夏甚至觉得,张澍是不是已经见过卢囿泽小叔,所以最近这阴晴不定。
可是这样,她有点难受。
像在等着即将被审判犯人。
这场景似曾相识,不久之前才刚刚上演过。
盛夏已经有免疫,她低头,小心地绕过满地书箱回到座位。
懒得对视。
她又不是他犯人。
盛夏小步小步走着。
卢囿泽问:“你开始安排语言课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,你想去东部还是西部?”
“还不知道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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