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:“你也在做卷子啊?”
张澍:“本来不是,现在想。”
盛夏:……
挑挑选选,盛夏才发现,他几乎都做过。
盛夏:“你都什时候做啊,你都做完,还有好多呢?”
“在写卷子。”
“是?”那头传来翻书声音,“在写什?”
“五三。”
“哪科?”
“数学。”
盛夏吓跳,还从来没有人给她打过视频通话,就连陶之芝都没有。
她这会儿,可是穿着睡衣。
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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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音啊,好似,可以接受。
盛夏能理解这种感受,不好泼他冷水说她并不想去,而且,卢囿泽父亲与盛明丰关系挺好,她对他也只能多层防备,不好多说什。
“你也是吗?”她明知故问。
卢囿泽说:“对,念商科嘛。”
盛夏点头。
也是,宾大商学院很有名。
“早上起不早,只能当夜猫,”张澍还在翻着试卷,“不然你以为
多都是网课,但盛夏还是得去趟机构和老师见面。
盛夏碰到卢囿泽。
双方都不惊讶。
他们不归个老师管,出电梯对视眼,互道“好惨”,过年还要上网课。
盛夏学管给她推荐几所学校,最看好宾大,各方面条件都比较适合,托福要考100分,SAT成绩要求1300以上,并不容易。
“有时候晚上回来还有精力就刷套。”他答得自然。
晚上他离开教室也快12点,“那你都几点睡啊?”
“两三点。”
啊……?
她之前以为,他都是回去就睡。
“哪卷?”
“第十七。”
翻书声音还在继续,他遗憾地说:“这卷做过,要不换套?”
盛夏狐疑:“嗯?”
张澍:“块做。”
狐疑半晌,他第二次打进来时候,盛夏才接听。
“喂?”
那边笑声,“这紧张兮兮,在做坏事?”
盛夏:“哪有。”
张澍:“那怎这久才接?”
“起加油吧!”他说。
“嗯……”盛夏有气无力。
盛夏回到家,半刻也没闲着,修修这几天写稿子,饭后准备刷套数学五三。
手机狂响,既不是闹铃也不是来电,拿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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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并非要去,自然没什意见,所以让老师把SAT相关课程往后排,多排语言课。
学托福好歹对英语成绩有用,先学着。其它课,等自招有眉目,才能有理由推掉。
结束出来时,见卢囿泽坐在大堂等她,盛夏略感意外。
自然是道回去。
“听说你也备考宾夕法尼亚大学,这也太好!”卢囿泽说,“没有别意思,就是有熟人块话,太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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