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走,不能打扰他太长时间,她也还要去恒信大厦上课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感觉自己挺失败,来看望病人还把人弄不高兴,“得先走,晚上还有课。”
什课?他不用问。
都跟她好几天,他能不知道吗?
盛夏看他眼底光彩荡然无存,自然知道,留学这个话题是他们之间最不可说话题。
盛夏摇头。她没看,怎会知道。
但大概能猜到些。
张澍:“不知道你敢拿给看?”
张澍心情瞬间Down到谷底。
所以,她这百依百顺,只是因为他刚从鬼门关回来?
于是又抬头,说正事:“把你模卷子拿过来,还有答案解析,不过你现在只能躺着,估计也没法看,先留在这里吧,你能坐起来再看吧。”
卷子被她整齐地折叠在文件夹里,放好后,又从书包里掏出沓信封。
张澍疑惑地看着她。
盛夏:“这都是……同学们给你写……”
“同学们?”
张澍伸手扯扯她面前床单,“你在哪里听到唱歌?”
“微博……啊……”她抬头,低声答。
张澍脸上笑意顿时僵僵,尴尬住。
也是,全网都看到他微博,她怎会没看见。
张澍:“你喜欢听唱歌?”
力气大、唱歌好听会打架子鼓!”
诶?11个。
其实她还想说篮球排球打得好呢?
打住。
真令人耳热。
然而现在还没有过终审,她不能再塞给他不确切消息,万失败,她必然还是要出国,那之前撕裂又要重演遍。
至少先过终审。
望着他颓丧眼睛,她却说不出半句安慰。
盛夏起身
盛夏没察觉他变化,边继续掏,边问:“你是现在看还是回再看?先给你放这吧。”
张澍:……
盛夏再抬头时,对上双无语至极眼眸。
很轻松就能看出他不高兴。
她直觉是和信封有关,于是把信封也都摞在床头柜,不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。
张澍看眼花里胡哨信纸,猜也猜得到是什同学写。
八成是情书。
别人给他写情书,她这坦然地收集起来,还要拿给他看?
她到底是什脑回路?
张澍:“你知不知道里面写什?”
盛夏点头:“嗯……大家都喜欢……”
张澍:“帅不帅?”
盛夏:……
“帅。”继续低头,鸵鸟埋沙。
半晌,她忽然想到,怎变成他问她,他不能说那多话。
女孩低着头,想把自己埋进面前被窝里。
呜,长得帅力气大什,好像暗恋狂哦……
张澍整个懵,心底狂喜真冲淡疼痛。
唱歌好听?会打架子鼓?
良久,她都没有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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