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才刚满十七岁,总是想很简单,以为这世上人都和她样。
偶然飞过只流萤,便以为是整个星空。
偶然弹奏个音符,便以为是整首赞歌。
可能也会因为不经意片雪花,将永困于寒冬。
于纹完,发誓再多分钟就从窗户跳出去。
哥把搂在怀里,轻轻擦擦头上渗出汗,问,“还能走吗?不行哥背你。”
虽然脚腕像碎样,但是在外面还是要面子。推开哥,自己往地上冲。谁料脚刚找地,又软回哥怀里。
这个狗东西绝对是没有痛觉!
因为下不地,所以们又在纹身店待会。纹身姐姐打趣说们长真像,哥说,他是弟。
那刻心脏差点儿蹦出来。
她挑眉看俩眼,笑笑,什都没说。过会,她拿两瓶水给们。
她说走你们认为对路就行,别想太多。
直到哥扶着瘸拐地离开那里,她还对们说欢迎下次光临。
心情突然就好,以为她要骂们死变态再把们赶出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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