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每周都要经历次。
被人操到失禁,物理上和心理上双重冲击,真可以彻底摧毁,想把自己片片撕碎,埋在人迹罕至深山老林里,来逃掉被吃只剩地血腥腐臭残骸命运。
但不得不把自己重新捡起来。
哥,还有哥。
其实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,真不想,可是太疼。
他每次都会用很多润滑剂,方便他次又次顶到最深,可肠子里被异物填满,疼不如死。
从来不知道性交可以这疼,可不敢叫出来。
之后他也没有再戴过套,射身下片狼藉,白浊精液混着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。
花洒里水落在地上,泛起个个小圈圈,在那里次次被宋弥章顶到高潮,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。
个打电话机会,可最后那通电话也没有接通。
之后某天厕所只有和哥在厕所里,哥抱着哭,眼泪流到肩上,衣服湿大片。从来没有见哥那样哭过。
他说,哥对不起你。
是对不起哥。
好像切都不样。
他边在肠子里翻云覆雨,边用手把乳头掐又红又肿,硬挺起来,也挺贱,居然这种情况下还会起反应。
宋弥章会按着头逼把自来水喝下去,再操到失禁,这个时候他往往会捅更深,嘴里骂着羞辱话。也会强制射精,直到滴也射不出来。
他走之后,腿软站不住,倒在流满尿液、精液和宋弥章精液地上,还要费力把肠子里导出来。
哪里都是他精液,哪里都是。
很恶心吧,也这觉得。
每周周六们会去洗澡,澡堂像思过室样,是个个房间设计,里面也有铁栏杆围着,澡水年四季都是凉。
而在那次被宋弥章上之后,每周周六洗澡时候,宋弥章都会进入这间。
果然所有事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大多数时候,们没有语言交流,他进来就会很粗,bao地把按在墙上,从来不做前戏,直接贯穿身体。
水声淹灭小小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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