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别那样,以为把话说清楚。昨天是最后次。”
“你真点都不喜欢啊?不想跟发生点什?”
“不喜欢。不想。”
“那成吧,换个人。”卢米喝口汤:“这个人就这点好,特别懂知难而退。”
“早啊will。”
涂明做不到卢米这样厚脸皮,对她说:“没断片。”言外之意记得你昨晚做过什事,你别跟装糊涂。
“没断片好没断片好,还怕您忘呢!”卢米坐到他对面,看他面前那碗清汤粉:“酒店不是含早?”
涂明低头吃饭不跟她讲话,卢米火上浇油:“您嘴烫破,吹吹再吃。”
“哦对,还亲您口呢。”卢米最会气人,昨天晚上挨他训,这会儿句句都找补回来,点亏都不肯吃。
样啊?不喜欢就不喜欢,你凶人干什!你要是不喜欢,你刚刚看干什!反正你凶不对!凶能改怎着!”
又将唇印在涂明脸颊,轻轻下:“就不改!”涂明偏过头,也没躲过,卢米柔软嘴唇带着热烈,只那下,烫到他。
说完往他手心又塞颗糖,转身走。
那天晚上卢米破天荒失眠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尚之桃就着窗帘拉开那点缝隙透进月光看她在床上烙饼,终于问她:“怎啦?”
卢米竟然幽幽叹口气:“哎,喝醉酒都不给睡。”从头到尾不知悔改。
“您怎不训?”店主将碗米粉放到卢米面前,她住嘴,等店主走,边往碗里放黄辣酱边说:“您句句可有理,那您为什不觉得对您那样就是喜欢您呢?怎?喜欢您就不认真就随便啦?”
“别人喜欢不动手。”
“没动手,动是口。”
卢米开始耍无赖,特别混不吝。她嗦口粉,太辣,拿瓶冰可乐要喝,涂明顺手拿走:“喝常温。”
“管真宽!”卢米哼声,乖乖拿瓶常温。
尚之桃被子笑鼓鼓:“以为你有心事,还想安慰你。”
“心事就是在涂夫子面前魅力不管用,他软硬不吃,找不到突破口,困兽犹斗啊!”
哎。
竟然又叹口气。
第二天睁眼时候尚之桃已经去现场,她自己出去嗦米粉,竟然在米粉店撞见早起涂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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