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吧？你怎
管那宽啊？”卢米动手抢自己酒杯，却看到涂明仰头干
。她
时之间愣在那，这大哥那酒量，还敢抢她酒喝？
“少喝点，为你好。”涂明又给自己倒杯。
“就瓶本酿造能怎着啊？札幌也不算小，你怎偏偏来这，你是不是跟踪
？”
涂明没讲话，坐到她旁边，很认真
看着她：“是不是不上床就不能做朋友？”
“……缺你个朋友吗？”卢米转过头去。
“既然喝多这失控，那以后还是别喝。”
“怕你喝多次失去个朋友。”
涂明句又句说，严肃着张脸，根本看不出他是真是假，说卢米插不上话。
终于在最后冒出句：“关你屁事！”
涂明也不接她关你屁事茬，只是问她：“风景这好，拍不拍人像留念？”
喱好吃，大家吃心满意足，步行回酒店，今天没什行程，回酒店休息后可以自行去北海道大学。
唐五义提前出发去找同学，其他同事在群里说小睡会儿，卢米上午飞机上睡足，这会儿显然没有觉，于是收拾收拾个人去北海道大学。
卢米曾来过这里，校园里树林、小溪还有教学楼跟当年没有太大区别，条主路向前，自行车半埋在雪里，特别好玩。
她自己跟自己玩，拿出手机拍照，蹲着站着不亦乐乎，想把自己拍进风景时候发现没带自拍杆，手机架到某个地方怎都拍不好。
“帮你。”
“那怎办呢？”涂明轻声问她：“不想跟你怎着，但不跟你做朋友让心里挺难受。”
卢米没讲话，她使劲在想中午唐五义教她那些，但唐五义教学水平不太行，光说办法，没说什场合用。
低头只顾着吃蟹腿，边吃边琢磨涂明刚刚那句气人话，您可真逗，不让睡是你，不让睡还得跟您做朋友也是
“用不着你。”
“那你随便。”
涂明转身就走，像是生很大气。卢米捧起捧雪追上去跳起来灌进他脖颈子里，看到涂明冷激灵，撒气，转身跑。
傍晚个人去居酒屋，和牛帝王蟹都得来着，再点瓶本酿造准备自斟自饮。温酒杯，刚喝口，就有人收走她酒杯，回头看到涂明。
他神色并不好看，讲出话也生硬：“在异国他乡个人喝酒，是准备被捡尸吗？”
卢米回头看到涂明，脸绷：“不用。”
涂明不理会这句不用，走到她面前：“是你对动手动脚不是对你，怎事后还给摆起脸？”涂明突然提起这个是卢米万万没想到。脖子梗：“喝多什都不知道！”
“喝多还知道唐五义叫jack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喝多耍流氓时候动作可挺有劲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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