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当真。”
“你开玩笑是?”涂明收起手机:“你给发那些消息时候都是出于玩笑?点没认真?”
“勾搭懂吗?”
“懂。”
涂明把手机放进口袋,他大概明白跟卢米讲不清楚道理,也不准备跟她讲道理。心里也有点来气,最终还是自己劝慰自己,跟她生气不值当。
“唐五义呢?”卢米问他。
“前面那辆。”
“不想跟你坐辆缆车。”
“那也下不去。”
涂明讲话慢腾腾,但是挺气人。卢米抬腿踢他脚,她鞋底雪擦到他裤子上,涂明躲快,好像早意识到她会动粗。卢米这脚落空,眼就立起来:“谁让你躲!”
?自己没有手啊?
涂明这个人怎这烦人啊!
卢米又罕见在床上烙饼,外面停阵雪好像又下起来,索性穿上衣服又裹着被子轻手轻脚拉开门,坐在外面看会儿雪。天冷,不会儿就冻出鼻涕,擦把回去。
第二天睁眼时候人不太有精神,也懒得化妆打扮,还是前天那身行头,在酒店门口等集合。看到涂明身清爽站在那就有点来气,转过身去不看他。
“闹别扭?”唐五义问她:“昨天晚上will说来找们喝酒,好家伙快个小时才到。从酒店爬过来?”
索性不讲话。
卢米见他抿着嘴,明显是生气,心说您
涂明不答她,又躲过她脚:“再亲关系,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。男人不能跟女人动手,同理,女人也不能随便跟男人动手。打闹除外。”涂明慢条斯理跟她讲道理,无异于又添把火。
“谁跟你亲啊?跟你熟吗?”
“不是你每天问干什时候?”
涂明拿出手机,打开跟她聊天框,向前划,找到卢米发疯想睡他那些日子说虎狼之词,放到卢米面前,让她看两眼,再收回去。
“念给你听听?”涂明问她。
“那谁知道。”卢米阴阳怪气。
“你没碰见他?”唐五义小声问她。
卢米哼声不回答这个问题。碰见他有什好!讲话不明不白,做人温吞吞,也就打架时候能看出点狠劲来。回头真怎着,过程中睡着八成也是他。卢米想到这个情形,突然噗声,把自己逗乐。
上缆车时候卢米慢吞吞在后面走,唐五义跟在她旁边,两个人讲些没有营养话。偶然抬头,看到涂明在看他,而后下巴朝前点,要跟他换位置。他心里不乐意,又想帮卢米早日跟他凑到起,就撇撇嘴,走到涂明前面,琢磨着给老家伙创造点机会。
卢米也没注意,刚刚唐五义说到买纪念品,她心里在盘算该给谁买。直到同事都上前面缆车,她都坐下才看到坐在对面涂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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