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啃面包。”涂明唇印在她耳后,转身去卫生间。
这次卫生间去久点,卢米琢磨着是不是昨天海鲜啤辣火锅起作用。从厨房探出脑袋,看到磨砂玻璃透出轮廓里,涂明坐在马桶上。
卢米突然心情很好。
转身哼起歌。
涂明坐在马桶上,听到卢米在哼歌,没有预兆,脸有点发烫。他并不习惯在别人家里如厕,从小就是这样,有奇奇怪怪界限。最开始住在卢米家那些
“非常喜欢她,不希望任何人非议她。尤其是你。离婚就要有离婚态度,你给发消息王松知道吗?你行为又该怎界定呢?”
“你现在怎这尖锐?只是在提醒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
涂明将手机放到边,闭眼时候想起卢米。她醒着时候不黏人,睡觉时候特别黏人。总会在睡梦中拉过他胳膊,枕上去,发丝擦在他肌肤上,很痒。
卢米家客厅沙发有定年头,涂明躺在上面,腰部陷下去,特别难受。实在睡不着就站起来,找把尺子在那折腾,折腾完又躺回去。
鸭脖,甚至煮锅辣火锅底让他涮。
涂明就由着她胡闹,喝两瓶冰啤酒后摆手:“胃疼,不喝。”
“哦,那快别喝。”然后盯着他肚子。
卢米就个念头,离过婚就离过婚吧,又不能从头再来次。但你前妻有也得有,没有也要有。至于什是邢云有或没有,她根本不知道。但屎尿屁这种事他必须视同仁。反正就是要进行肤浅攀比。
计较点奇奇怪怪。临睡时候听客厅沙发上涂明动静,就觉得这个大傻帽脾气可真好,让他睡沙发他就睡沙发。可他脾气那好,怎还有点怕他呢?
卢米倒是睡很好,她睁眼,消气。打开卧室门看到睡在沙发上涂明,高高个人窝在那,看着有点可怜。这个大傻子!
刷牙洗脸,看到涂明还没醒,就去厨房折腾口早午饭吃。家里有昨天她顺手熬牛骨汤,还有酱牛肉,于是就和面,琢磨着做牛肉面吃。
卢米做饭还是跟卢国庆学,看多,自然就会。和面是跟杨柳芳学,不太精,但能吃。手脚麻利和面、擀面,乒乒乓乓响动把好不容易睡着涂明吵醒。
他站在厨房门口看她会儿,她把头发胡乱抓在脑后,修长脖颈微微低着,人沐浴在阳光里,难得温柔娴静。
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,卢米哼声:“没有你早饭啊,饿着。”
卢米想不通,那就不想,睡觉吧!
邢云在深夜又发来消息:“你跟那样姑娘谈恋爱,是为报复吗?”
“哪样?”
“看着非常开放。”
“非常开放”这个词值得咀嚼,尤其从邢云口中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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