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爱棠又不满意,“哭得那伤心,你却在耍流氓。”
程瞻不否认,不反驳,只伸舌头去舔杨爱棠喉结,舔到杨爱棠发痒地笑起来。程瞻又将他毛衣往下拉,去吮吻他锁骨里凹陷。
程瞻短而硬头发蹭着杨爱棠下巴,从杨爱棠角度看去,就像只胡乱蹭人大狗。
杨爱棠悄悄地呼口气,声音轻细:“……没有做准备……”
程瞻直起身,手哗地拉开床头抽屉,把里面东西全都抓出来,把扔到床上。然后他手
“爱棠。”程瞻有些难以启齿,“你要把哭硬。”
*
杨爱棠眨眨眼睛,下意识伸手去摸程瞻西装底下裤子,在摸到之前就被程瞻忍耐地把抓住。
杨爱棠撇撇嘴:“不信。”
程瞻心情真是被这祖宗搅得跌宕起伏,又疼又笑,“你想怎样?”
旦躺下来后,身体重心失衡,看世界角度好像都会不样。天顶上柔和灯光漫然洒遍,杨爱棠看见程瞻单腿跪上床,西装将他身材衬得愈加挺拔,他俯身过来,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杨爱棠,眼神是那温柔。
杨爱棠忽然觉得想哭。
在这样温柔眼神里,他有数不清软弱争先恐后地挤上喉咙,他咬紧嘴唇,可声音还是哽咽出来:“程瞻。”有泪水滑下,“你有没有想?”
*
程瞻怔。
杨爱棠说:“你骗来开房,不就是为……”又犹豫地止住。
程瞻眼神微微发暗。
杨爱棠带着眼泪笑起来,他感觉自己好像已掌控程瞻,并为此而得意:“你让摸摸,才信。”
程瞻放开他。杨爱棠手解开程瞻裤扣,如尾游鱼般伸进西裤缝隙里,立刻便听见程瞻咬着牙闷哼声。
是真硬。也不知硬多久,柱身发烫,在杨爱棠手心里跳跳地滴水。
他抬起手去碰杨爱棠脸,竟真是泪水,他呆呆地看住自己指尖,又看向杨爱棠。
杨爱棠说出这句话,竟然就哭得不可收拾,手捂住脸,肩膀也耸耸,嘴巴动几次,却再也说不出完整句子。程瞻慌乱极,连忙笨拙地伸臂将他环抱住,“爱棠!”也不管杨爱棠往他西装上蹭多少眼泪,哑声音只说:“怎不想你?……直直……”
可到这样时候,好像无论他如何反复剖白,杨爱棠都听不进耳朵里。熟悉怀抱令杨爱棠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他应该止住哭泣,太丢人,身子却仍忍不住往程瞻身上越贴越紧。偏偏程瞻是从不会拒绝他——和以前样,不论他想要什,程瞻都愿意给他——重蹈覆辙。
程瞻手揉着他头发,下巴轻蹭他发丝,轻轻叹口气。
杨爱棠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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