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公平。”杨爱棠说，“你也脱。”
“好。”程瞻沙哑地回答。
杨爱棠转过身，便正见程瞻两只手抓着羊毛衫
边角往上，
兜头便将它脱掉。腹肌线条好像会呼吸般涌动
瞬又静止，杨爱棠直勾勾地盯着程瞻赤裸上身，分辨不清属于谁喘息声愈加地粗重。
程瞻动作顿下，拇指插在金属皮带上，抬眼看着他笑。
杨爱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看呆，脸上红正要走掉，又被程瞻拉住，唇舌迎上来绵密地吮吻。
按他们过去习惯，般都是杨爱棠先进浴室，程瞻把两人衣服同丢进洗衣机，听着爱棠许可再进来。可是今天似乎不太样。
在等待杨爱棠回答间隙里，程瞻步步地走上前。角落里灯光把程瞻影子拖得更长，杨爱棠抿抿嘴，转过身去，却顾左右而言他：“现在就要洗吗？能不能看会儿电视，或者——”
程瞻却从身后抱住他。
这回程瞻没有说话，甚至也没有给他反应机会，结实胸膛直接压上，双手准确地探进毛衣，将衬衫揉出片生硬褶皱，衣料擦过杨爱棠乳尖时，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下。
程瞻鼻尖轻碰杨爱棠头发里雪花，仿佛在嗅闻自己猎物，气息是滚烫。
温柔，但密不透风，程瞻吻夺去他所有呼吸，舌头便顺畅地长驱直入，翻搅他口腔。杨爱棠几乎站不稳，程瞻手扶住他腰，另手却抓着杨爱棠手来摸自己皮带。
他牵引着爱棠把皮带扣弹开，“哗啦”，杨爱棠听见空气中流利道响，是他自己，将程瞻皮带抽掉；继而是裤扣和拉链，他手被程瞻手所包裹，程瞻阴茎隔着紧绷内裤跳进他手心。两人紧贴身躯里偏有那
道缝隙让两只手下流地动作，而热烫湿吻就是它们掩护。
杨爱棠很快学会自己去揉弄程瞻东西。程瞻把裤子蹬掉，便专注地吻着他，带着他路跌跌撞撞地吻进浴室。
浴室很大，黑白瓷砖地面多少带些凉意，程瞻“啪”地拍开顶灯，杨爱棠便炸毛般抖抖。他们旁边是占据浴室二分之空间大浴缸，在灯光映照下，黑瓷表面大理石纹路甚至像在闪闪发光。
“做、做什啊。”杨爱棠侧首，声音轻细得几乎只是阵气流。
程瞻便闷在他发丝里笑，嘴唇向下移动，直到轻轻咬住他脖子。
“不可以咬
！”杨爱棠气道。
“那就去洗澡。”程瞻语气里难得有些强硬，胯下硬物已经难以忍耐地抵住爱棠屁股。
杨爱棠手往后摸他脸，男人表面乖顺地蹭着他，谁知道动作间已经把杨爱棠开衫毛衣都拽掉，然后刻不停地从上往下解那衬衫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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