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懒洋洋地抬眼，说：“这
宽，你也进来嘛。”
*
杨爱棠让出位置，让程瞻在他身后靠着墙坐好，将他护拢在双腿间。这也是他们以前
起泡澡时形成
默契——不然，程瞻身体实在太庞大
——浴缸里水肉眼可见地猛涨，险些要溢出来。
杨爱棠湿漉漉头发蹭着程瞻胸膛，手搭着浴缸壁上程瞻手，他眨眨眼，恢复几分力气便新奇地打量四周，“这个浴室好大。”
程瞻下巴搁在他发间，嘴唇好像时不时就会拂过去。“嗯。”他简单回答。
杨爱棠咬着嘴唇，看向程瞻眼睛，张开腿。
程瞻喉头吞咽下。便握着花洒，蹲下身来给杨爱棠冲洗，手指轻柔地打开穴壁褶皱。杨爱棠屁股半都离开湿滑洗脸台，他嘟囔地说：“这儿坐着不舒服。”
程瞻说：“马上就放好水。”
杨爱棠目光越过程瞻肩膀去看那浴缸，没注意间，程瞻在他大腿根上咬口。
杨爱棠“啊”声，生气地低头：“你是狗吧！”
杨爱棠眼睫毛颤颤。
后穴里有东西在涌动，他不舒服地挪挪屁股，很快，他就反应过来。
他惊呆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程瞻。
程瞻手抱着他，另手去按浴缸开关面板，表情很晦涩地躲闪着，但耳朵红到根。
无套……内射。
“你说
程瞻揉着那被他咬出红痕地方，却很满意：“这儿又不会被看见。”
杨爱棠震惊：“你还想留记号？”
程瞻不答话，显然是阳奉阴违意思。杨爱棠伸脚丫子踢踢他肩膀，又被他把抓住。
程瞻站起身，揽过他腰。杨爱棠撇撇嘴，靠在他肩膀上，任他将自己抱进浴缸。温热水下子浸没杨爱棠身体，令他身心舒惬地叹出口气，双眼亮晶晶地看向程瞻。
有意思是，整个过程里，程瞻直硬着，硬得发痛。这又让杨爱棠觉得自己终于是棋胜着。
精液好像把杨爱棠喉咙也堵住，让他句话都说不出来。他身子往后缩，程瞻东西便从他后穴拔出，汩汩精液也不受阻碍地流过黑色洗脸台。
程瞻打开花洒，试试水温，低声说：“……洗洗。”
杨爱棠目光下移，看见程瞻刚刚射过阴茎还硬着，但程瞻显然已没工夫去管它。
非要论起来，这次内射也不全是程瞻错。杨爱棠想起自己方才是多地神志不清，多地欲仙欲死，直到现在，他还感觉后穴里像插着东西，心脏也随着程瞻动作跳跳……
以前也不是没这做过。程瞻很难抵挡杨爱棠撒娇索求，而杨爱棠旦缠上人又没有底线，结果是杨爱棠闹几回病，内疚不已程瞻后来就总会乖乖戴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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