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套子……”陶小寒细细地吸着气,白皙胸脯起起伏伏,“不要戴套。”
边说着边用手去摸他
唯没说话是陶小寒,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。
上大学后,陶小寒有些变化,清爽短发染成栗子色,衬得皮肤粉白,打耳洞,黑色耳骨钉泛着光,唯有那张脸是不变纯情可爱。
当天晚上就带人出去开房,难开口全变成使在人身上力。
两人在后海里小旅馆疯狂做爱,窗外廉价霓虹灯穿过不遮光窗帘,流连于两具交叠肌体。喘息和汗水渗进空气,紧扣手指弄皱床单,肉体撞击在起声音闷又紧凑。
陶小寒什都没问,全身抖得厉害,却把人缠得很紧,弄得再狠也只是咬着嘴唇承受,然后被撬开唇接缠绵猛烈吻,悬液挂在嘴角又被舔舐干净。
苏敏娟欠钱远比周成北想象中多,再加上给周馨馨治病借来钱,就算他把奶奶房子卖,也远远堵不上这个巨大窟窿。
苏敏娟对他从未有养育之恩,和周馨馨之间于他而言也仅有最薄弱血缘连系,但他偏偏就这被拴住。
他本可以忍受,忍受那些来自原生家庭苦和难,忍受孤身人在黑夜踽踽前行,哪怕望不见前路,也能凭借惯性捱下去,但偏偏陶小寒出现在他生命里,让他表达爱意和做出承诺,皆是因陶小寒,他才有血有肉地活回。
而原本触手可及美梦对现在他来说皆是痴心妄想,他次次往上爬,又次次被命运拖拽着往低谷跌落,如今在谷底不见天日,他很难再像以前样幻想明天。
陶小寒还是会给他打电话发消息,但很少说自己生活,更多是关心他近况,而他总是学不会说自己事,所以两人能聊也越来越少。
周成北去吮陶小寒耳垂,低沉着声音问:“什时候打耳洞,疼?”
“开学……跟舍友起打。”陶小寒难耐地挠着周成北背。
周成北直起腰,掐着陶小寒腰往里捣,生生弄出更多呻吟来。
快到时候,陶小寒突然抓住他胳膊,张张口,好像想说什。
于是周成北慢动作,俯身去听。
再见到陶小寒是大学开学后国庆期间,他傍晚从工厂领到日结工资回来,进家门就和客厅陶小寒、苏敏娟还有周馨馨面面相觑。
陶小寒几天前告诉他国庆要过来后海里,当时他说自己很忙,没想到人还是来。
苏敏娟见到他就走过来说:“你朋友也是刚到,替你招待下。”
周馨馨坐在旁书桌上写作业,撑着脑袋说:“小寒哥哥给们带北京烤鸭。”
周成北知道这是陶小寒给他个人带,他之前并没让陶小寒知道苏敏娟和周馨馨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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