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拿着尸检报告准备离开,杨州追上来,把用塑封袋装好死者遗物递给他;
“死者遗物,们检查下她衣服,并没有发现其他毛发和皮屑情况,凶手作案手法很严谨。”杨州面色凝重指指装在证物袋里红旗袍,“这旗袍从样式和花纹看都上些年纪,在旗袍上绣花绣龙凤就见得多,但很少见过绣小符。”
沈睿有些惊诧:“小符?小符咒?”
“对,在现场时候你没看到她衣服下摆边缘绣着拇指大小长方格,格子里还绣着些符。”杨州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副手套戴上,重新把旗袍给接回来,领着沈睿回自己解剖室,将衣服放在解剖台上平放,让沈睿看。
之前在现场沈睿并没留意这下摆,经杨州这样说,觉得在旗袍下那不起眼地方果真绣个拇指大格子。
桌去,打断还盯着照片发呆他,“小子,能找到有关尸体身份信息吗?”
走神到天际之外许笑歌,被忽如其来低音炮给唤回来,他紧张地从座位上弹起来,把沈睿下巴给撞个“痛不欲生”,他捂着自己脑袋既抱歉又紧张地看着他:
“老大,老大……”
“……想什呢?”沈睿控制自己身体里洪荒之火,挑挑眉扫眼他桌面上还在循环播放尸体照片,“女死者信息有吗?”
许笑歌没敢大声说话,紧张地摇摇头:“没,近半年失踪报案都排查。”
但是格子里边绣东西不怎看得出来,打眼看过去也很难认出这是符。
沈睿拧起眉头:“老杨,你确定是符?怎看不出来!”
杨州把衣服重新放回证物袋,咧嘴笑:“看过,十多年前还在实习,跟个师傅,师傅他当年接手过个案子,死者衣服也有这种符,虽然模样不样,当样式看起来差不多,所以眼就认出来。”
过十多年还能记起来案子,定是重大案件才会在他记忆力留下那深刻影响,而且这种符并不不常见,沈睿心里觉得案子或许有共同点,立刻追问:
“嗯。小子,把近两年失踪案件给调出来,扩大范围再找找,就先辛苦你。”沈睿点点头,正要回自己办公室,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,他立刻接起来:
“老杨……”
法医解剖室,杨州把份尸检报告递给沈睿,“死者是活着时候被埋入坑里,指甲上土样灰又点不同,发现死者现场土质是适合种植枫树土质,偏干沙土颗粒有些粗灰黑土,当指甲内还有点土样,是黄土土样。”
“死者是从另个地方被转移到教堂附近来活埋?”沈睿翻看尸检报告。
杨州道:“目前看是是这样可能。具体什原因,就需要靠你们去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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