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该怎跟明乐说只是碰前面不会有孩子,但也过去好会,哥儿耐性般很差:“现在还痛不痛?”
应该已经消。
明乐好半晌才回:“不痛。”
系统怀疑明乐是故意拖延时间,但它没有证据。
锅定要甩出去,反正不是他错。
“错。”秦天从善如流,“会不会自己纾解?”
稍作犹豫,他嗓音喑哑提议道,“要不要帮你?”
明乐耳尖动下,很是心动。
系统在冷笑:“电击警告。”
明乐僵下,睫毛颤厉害。
他情动,怕秦天察觉,根本不敢直起腰,也不敢出声骂。
很难受,闷闷,又像有把火在烧。
架在烤炉里,蒸笼上,嗓子干疼。
秦天视线就停在他后颈,他全身滚烫,就那点地方冰凉,他觉得羞耻,又觉得难堪,眼泪又洇出来:“秦天。”
明乐不信,但他打不过秦天:“你怎老是欺负。”
秦天瞥眼明乐:“这就是欺负?”
这难道不是?
明乐不想搭理秦天,他说话秦天都没有当回事过。
秦天也安静下来。
。大手盖在他发顶,干燥、清爽,他怯怯抬头,秦天正在看他。
那人在笑,“怕什。”
明乐想说自己没怕。
但他心脏被拉得很紧,至今还悬着,他难得乖巧回:“也不知道。”
秦天目光很温柔:“你长大。”
明乐哭声顿,眼泪掉更欢:“不要……才不要怀你孩子。”
他要高老爷生大胖儿子。守身如玉。
哥儿出嫁前才会看避火图,接受点性教育。
跟姑娘差不多,对性认知就是做那档子事,然后生孩子。
秦天沉默下。
他睫毛湿透,嗓音侬侬,“秦天。”
秦天在。
他俯身,但还保持着定距离:“难受?”
明乐不肯说,也不肯抬起头。
他绷腰撑着,还是哭出声:“……呜呜、谁要你唱那个……”
明乐坐会有点坐不住,还老想着秦天念诗,越不想就越清晰,连带着脂粉和着香汗流到枕头上香艳场景都脑补出来。
他埋着头,耳朵都烧通红。
秦天实在太浪荡,简直不知羞耻。
秦天则是嗅到点甜腻味。
他看向明乐,汗珠子沿着白皙颈后滑落,雪白皮肉透着点粉,少年埋着头,耳尖通红。诧异后是然,他指尖冰凉,捻颗汗珠。
他替明乐擦眼泪,指腹沿着泪痕点点挪向眼角,摩挲着点艳红,“要学会喜欢人。”
明乐还是不懂,他胸口闷:“反正不喜欢你。”
秦天闻言屈指弹下明乐额头。
明乐吃痛,捂着额头:“你干嘛!”
秦天皮笑肉不笑:“失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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