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笙哼下,“又没有结账,分钱都没输掉,才没有败家!”
“虽然没有结账,可总要买点礼物补上。”这也是不成文规矩,要不然白陪你玩这久。
“好吧,算这次败家,回去好好练习下,争取下次别太败家,”她顿顿又道,“不过说起来谢茵牌技好好啊,她赢最多,太厉害,感觉有上百万,输掉全进她口袋。”
“她是出名吃喝玩乐高手,你玩不过她正常,但沈墨不会玩,下次从沈墨那给你赢回来。”
“好啊。”云笙莞尔,握紧陆承宣手。
子你不是不清楚,疯起来谁都咬。”
“得,惹不起。”虽然沈墨比梁六大几岁,可大几岁也耐不住梁六性子野,嚣张乖戾,做起事来不顾后果。
吃过晚饭,天色还早,就在包厢内搓起两桌麻将,男人桌,女人桌。
云笙麻将是回国后陆承宣教,除逢年过节也没时间玩,所以不太熟练,没会就输去不少筹码,不过好在就是朋友间玩闹,最后没有实际结账。
陆承宣喝点酒,喊司机来接,两人起上后座,上车云笙就问他是赢还是输。
平常工作都忙,但得空闲有几个朋友聚聚,互相调侃笑闹,这样生活还蛮不错。
“赢十几万吧,你呢?”打麻将不是正经事,更多是聊工作上事,他们难得聚在起。
云笙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,“和你差不多,输几十万。”得亏没有结账,要不然她要肉疼死。
陆承宣低笑,握住她手揉搓,揶揄道:“你管这叫差不多?”
云笙强词夺理:“是差不多啊,十几万倒过来不就是几十万。”
“要是你牌技有嘴皮子这溜也不至于败家。”男人挑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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