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贺吃不住这样黏腻亲密相拥,二人都汗津津,头发纠缠,那根软下来物事还插在穴儿里,让杨贺有些羞耻恼怒,还
季尧用力将他压得更紧,操得更狠,要把杨贺和自己永远地钉在起。
杨贺头遭,季尧那东西又大,发情疯狗似重重往里插,内壁娇嫩根本受不住,火辣辣发疼。
杨贺攥着石头棱角,笨拙地蜷缩起双腿妄图挡着他手中下流亵玩,浑浑噩噩地求饶:“慢点,要坏——季尧,季尧你轻点好不好?”
他动,屁股就高高地翘着,两瓣臀肉透红湿亮,含住粗长阴茎小洞越发显得小而可怜,楚楚地吞着他。
季尧喉结动动,道:“不好。”
在那瞬间,杨贺根本听不见季尧说什。他太疼,甚至让杨贺想起上世刑场那刀,如今他赤身裸体,皎月注目,山间草木共见,他在受刑。
那根尺寸骇人又硬烫阴茎是凶器,剖开他身体,将他寸寸绞碎,弄烂重组。
杨贺疼得脸都白,张着嘴,发出极小声哭腔。
他太紧,季尧舒爽之余,也有几分痛,伸手揉捏杨贺臀肉,声线压抑又充斥着欲望,软软地说:“公公,放松点,你夹得好痛。”
说着,堪堪抽出又狠狠顶进去,逼得杨贺哽咽声,抖着嗓子叫:“季尧!”
“公公怎能这勾引,”季尧贴着他耳朵,恶人先告状,“还要轻点儿,”他像露出獠牙野兽,慢慢地咬住猎物,说:“轻不!”
杨贺想斥他满口胡言,却被操得失声,只有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进出感觉分外清晰。少年人那东西滚烫粗硬,青筋嶙峋,力气又好大,每记顶弄都插得极深。
杨贺昏昏沉沉,等季尧射进去时候仍恍惚许久,半晌才哑着嗓子骂他,“从身上滚开!”
季尧黏人压在他背上,亲他后背肩膀,“不要。”
“公公再给抱会儿。”
光听他难受得几乎哭出来声音都让季尧激动,他纵情地舔杨贺肩膀,小狗似,点点地舔,喃喃道:“公公里面好热。”
他像是不能情不自已,掐着杨贺腰用力动起来,那东西凶狠地往深插,仿佛场贪婪又粗,bao地掠取。
杨贺眼泪簌簌往下掉,浑身都在颤,疼得狠,胡乱咬着牙骂季尧。可他所学有限,骂来骂去,不过是混账,要杀他之流。
季尧闷声笑,他喘得甜腻又性感,只手探到杨贺前面,摸他残缺处。那地儿光洁干净,青涩又色情,湿湿,痴痴迷迷地说:“公公这里好可爱,好喜欢。”
他喜欢得不知道怎办才好,流水潺潺,虫鸣蛙叫,月光撒在杨贺被他操得发抖后背上,蝴蝶骨瘦削,像要振翅而起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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