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？”万贺呈反问他。
“是不能来你家，还是……以后……都不能来找你
……”话没说完裴小拾眼泪就掉下来。
万贺呈：“……”
“
不会成为你
麻烦……”裴小拾也说不好自己为什
这难过，低头匆匆把眼泪抹掉，“以后来之前都会提前跟你报备具体什时间过来，你觉得方便再来，或者你告诉什时间能来……”
而万贺呈却只是说，如果害怕听到跟想象中不
样回答，就干脆别问。
是不想收，偷摸着看到红包袋里有百块钱开心得要起飞，跑到万贺呈面前问万贺呈有多少。
万贺呈说自己上大学以后就没红包。
裴小拾想到自己傍晚时候其实已经跟阿婆说过自己上大，突然有点难为情：“那也已经大。”
万贺呈这时候笑下：“她说你看着不像，就当你是中学生。”
“？！”裴小拾趁热打铁，带着点小期待问，“那这个中学生以后还能再来吗？”
你太较真儿。万贺呈又说遍这样话。
万贺呈确实不懂裴小拾，不知道他总是被抛弃那个。
不知道他是不被认可私生子，亲爸并不真心在意他，亲爸原配看不起他，哥哥顾念手足之情但没办法给他太多庇护，而唯个爱他、也是唯个欢迎他来到这个世界人，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。
万贺呈只知道裴小拾缺乏安全感，却不知为何。
“不能，”万贺呈说，“走吧，收拾下，让你家管家来接你。”
除夕司机不上班，管家亲自开车接送，这是裴小拾下午跟他说。
可是裴小拾只听见“不能”两个字。
这两个字从万贺呈口中说出不像开玩笑，可又那轻松随意。
“为……为什啊？”裴小拾虽然有心理准备，但没想到万贺呈会直接说“不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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