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夕夜是不是还没给家里打电话?”万贺呈问他。
“又没人关心在哪儿。”裴小拾手指插入万贺呈头发中,偏过脑袋下下亲他脸颊,“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聊这些啊……”用是埋怨万贺呈分心娇嗔语气。
怎会没人关心,万贺呈知道至少他哥裴旭还是很关心他。
万贺呈不说话,裴小拾就自觉说今晚已经在家庭群里问过好,也跟哥哥发过微信,等明早再打电话回家拜年。
“跟哥哥说你在哪儿过年?”万贺呈又问。
,才起身下楼到电井房合闸。
那时候生活很苦,他们却有很多爱,也许在现在看来那些“爱”盲目不理智,是没有出路,可那时候也是“爱”支撑着他们起走过春夏秋冬。
这些附着在裴小拾身上扎得他遍体鳞伤过去,也许万贺呈早已忘记,但裴小拾觉得自己不能忘,那些属于他和万贺呈回忆,他们两个总要有人记得。
万贺呈却不让他再想,昨晚裴小拾收拾行李时候万贺呈看见他把东西放哪儿,自己进房把抽屉拉开,东西拿上,然后转身出去,只说句“东西放这儿”。
东西哪能只是放着,肯定是要用,裴小拾追上万贺呈,拉他胳膊,踮起脚勾住他脖子,把自己往人怀里送。
“说在你家。”裴小拾回答。
“除你哥,家里还有谁知道你来找。”
“没别人,爸这两年有点老年痴呆,还记不记得都是个问题,姨更不管,怀疑她早当死。”裴小拾自己又说“死”。
裴小拾不是为“死”而说“死”,也不是突然觉得想“死”才自残,在最痛苦时候,他甚至没想过这个字眼,划在身上伤口也只为转移心脏难受,是直到后来,或者说现在,他觉得自己比从前好许多,才发现原来过去自己有想过最坏结果。
万贺呈把他按回床面,直起上身,套子套到半,躺在床上裴小
他去吻万贺呈,万贺呈就微启嘴唇接住,又扣住他后脑勺加深这个吻。
路磕磕绊绊边走边脱,裴小拾抬着胳膊被万贺呈脱掉睡衣时全身都在发抖,很小声地说别看身体。
在客厅就把人脱个精光,衣服扔地,万贺呈还穿着整齐,托着人屁股把他抱起房间,进房时候随手关掉房间灯,只留外头客厅灯照明,把人丢在床上,然后才去拆手边套子和润滑剂包装,边拆边说:“看过,不丑,但以后也别再做这种事,行不行。”
上床后,万贺呈弓起腰,跟他拉开点距离,低头俯视他,哑声道:“开盏小灯,看看你。”
“不要,不要看。”裴小拾不依,平时乖得不行,在床上就敢拿乔,把万贺呈拉下来树袋熊抱树样双手双脚把人紧紧捆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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