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着舔着就挤进人唇瓣间，想把人
舌头也同样勾出来。
万贺呈握住他后脖颈移开他脑袋，啧
裴小拾小声说：“你怎
会不知道，
想什你看
眼就全知道。”
万贺呈笑：“有这厉害？”
裴小拾说：“你有。”
万贺呈不跟他打哑谜，在他肩膀上捏下说：“真不知道，刚才是觉得你老低头会驼背，所以提醒你下，不是故意‘观察’你。”
万贺呈有时会觉得裴小拾些措辞不太准确，但也没纠正他，只是顺着他说。
吃完早餐，万贺呈洗碗，早餐是裴小拾做，所以裴小拾不跟他抢碗洗，抱着手机窝在沙发里点点按按。
万贺呈碗洗半，裴小拾举着手机进来，说自己在网上做旅游攻略：“你过年有安排吗？这几天要不要起去欢乐谷，深圳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呢。”
万贺呈洗着盘子，没回头：“你在深圳也待有几个月，没去逛逛？”
裴小拾自己也知道，不只是这几个月，这多年他直在自封闭，走出家门都费劲，更不要提去哪儿玩，来深圳几个月，最熟悉恐怕只是万贺呈公司楼下和家里小区。
其实他现在也不是很想去哪里玩，只是遵循着肌肉记忆，习惯性想和万贺呈起到什地方逛逛，以前他就老做这样规划，可惜万贺呈总是忙。
“唔，那你还是观察吧……”裴小拾就喜欢万贺呈陪他说这些没意义废话——或者叫情话，“你观察吧，喜欢被你看着。”
“……”
万贺呈不回话，裴小拾干脆抬手勾住他脖子，近距离面对面，不仅要万贺呈看他，还踮脚在万贺呈嘴上碰下，跟人鼻尖蹭着鼻尖。
“你嘴唇好甜哦。”裴小拾伸出细小截粉嫩舌尖飞快在人嘴唇上舔下。
其实两人刚吃完饭用是同瓶漱口水，裴小拾自己用完，跑去万贺呈房间跟他用同瓶，于是此刻两人唇边都是样薄荷味。
万贺呈洗完碗擦干手，转身看见裴小拾还杵在厨房门口，眼睛看地板，动不动，路都给堵住，于是走过去捏着人下巴强行抬起他脸，才看见这人眼角下垂可怜兮兮，像只淋雨小狗。
“你别老是观察……”裴小拾红着脸把头扭开，挣脱万贺呈手心，支支吾吾道，“观察别人也要经过别人同意……不然不礼貌。”
什乱七八糟歪理，裴小拾说完被自己蠢笑，就干脆推万贺呈胳膊下：“你怎老让人心里想七想八啊。”
这句话又让裴小拾被自己蠢到——自己都说什呀，怎自己想七想八还能怪罪在万贺呈头上，万贺呈该觉得他是个傻子。
“……”万贺呈说，“你都想什，跟说说，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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