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是万贺呈让他有事就说。
如果内心戏和心理活动能被窥探,旁人定要在裴小拾这儿眼花缭乱。
这时候万贺呈视线终于从电脑显示器和堆文件中移开,伸手拿过手机,裴小拾看到屏幕里万贺呈脸在放大和清晰,听见他说:“买好机票把航班信息发给,去接机。”
,觉得你现在睡得挺早,就提嘴,后面说那句‘打扰’也没想太多。没觉得你骗或者不想跟打电话。”
万贺呈跟他在视频里对视,问他:“再说,你会骗,或者不想跟打电话吗?”
裴小拾脸涨得通红,脱口而出:“不会!”
万贺呈嗯声:“那你以后心里有事儿就说,成吗?”
好会儿,裴小拾才抱着被子低低道:“万哥,给你写信,但还没寄出去。”
万贺呈没问为什不寄,只说“不着急,想寄时候再寄”。
再然后是很长段时间沉默,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,裴小拾半张侧脸埋进枕头里,盯着视频另头专注办公万贺呈看。
看到万贺呈身后、挂在书房墙上个时钟,秒针和分针在缓缓走动着。
最后是裴小拾在手机发出低电量提醒时候,开口打破安静:“或者,这周末老师休息,不用上课,可以把信拿去深圳给你……”
是不是很蠢?现在连裴小拾都觉得自己蠢——非要给两人见面找个理由,哪怕这理由可能在万贺呈看来无聊又荒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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