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阳台晾衣服。
客厅里,裴小拾直追着万贺呈到门口,最后真生气似,跳到万贺呈背上抱住他脖子不放,金豆豆颗颗掉着,嘴上还特别凶:“话说清楚才能走。”
裴小拾哽咽道:“说谎是不对,但不是为做坏事才说谎,而且也道歉,你就不能跟好好聊聊吗,定要这坏,对用这种态度。”
万贺呈身上这件让阿姨熨烫平整衬衣就这被背上这人不安分地蹭皱。
其实万贺呈并不着急出门,他站在玄关维持着背人姿势,不但没有马上把人放下,还反手托住裴小拾屁股,把人往上抬抬,好让这人不往下掉。
从感觉不到裴小拾重量,到觉得肩上很沉、很沉,也不过几秒钟时间。
“怎还倒打耙?”万贺呈侧过脸跟背上人说话,“你不是已经先替决定该做什不该做什?那你可以继续替决定,继续折磨你自己。”
裴小拾抹着眼泪说不出话,万贺呈接着说:“你要是愿意追你就追,追辈子累是你自己,无所谓。之前你是不是说过‘万贺呈’不会有感觉?那就按你说来,你不让有感觉就没有感觉,这样就符合你对‘万贺呈’想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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