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鼓捣头顶白骨簪子。结果指间发热。
骨头簪子竟开始在指下发黄发裂,软。
像白巧克力样在高温下融化!
内力?超能力?
当时想半天也想不出原主到底是谁,他记忆和绕着走似不见,所以决定先出破庙。
人是麻,心也静。
并手并脚站起,先摸五官,眼眶被活活瞪大,有点三星堆人像历史厚重感,但别五官都俊形俊状。再摸头顶,长发被根骨簪挽着,分量很沉。
最后看衣服,非常地时髦,它四处漏,全是洞,放什掉什,看上去像渔网袜里长出个。
穿成个乞丐啊。
还是个有轻功有内力丐。
摊牌,是穿。
穿越那天其实切正常,在辆过大桥公交车里眯会儿,前方有些正常争吵声,不多久又传来些正常方向盘打摆声儿,后来又有些正常尖叫声儿,听到后面也没反应到有什不正常。
因为车子很快就冲出大桥。
醒来后就躺在处破庙。
外边风雨飘摇,里头神像歪斜,红漆斑斑,鸟啼瑟瑟,带毒火蚁在角落泛滥成条条黑色河。
相信,只要在外面多走走(讨饭),见人就问“大爷谁”,总有个人能认出这具身躯主人。
然后三年过去。
见人还得问“大爷谁”。
这三年流过浪,讨过饭,交过友,当过人孙子,也当过人祖宗,涉过无人烟藏川戈壁,跨过遍是毒蛇南疆雨林,拜过三教九流不同行业人为师,学过各种杂七杂八技艺,辱过人,也曾被人辱,曾经很不幸地结束过些人生命,事后吐三天,也曾在穷困潦倒时编些故事,在街头说书,边赚点微末赏钱,边满足自己写作欲。
但就是没个人能认出原主
随便跳,结果直接跨上房梁。
脚趾如针尖般黏附在磁铁般梁上。
跳下时,身体自己转腰胯与膝盖。
脚落地,它主动完成系列奥运跳水动作,无声无息如老鲤摇尾,在落回地面那刻溅出世上最小尘花。
轻功?
整个庙看上去和东京奥运会开幕式样阳间,和闭幕式样地亲切。看久人像在天堂样。
本来都是个二十多岁成年人,可这具身躯主人看着不过十五岁,全身上下都缩大水,百炼成钢肌肉都没,这让怎能不崩溃?
崩溃着崩溃着,看见破庙中神像盎然矗立,它五官残缺如克苏鲁古神,双没瞳孔眼珠黑白分明。在极度惊恐似产生幻觉,觉得它这是在瞪呢。
那为验证它是不是在瞪,就凹出个诡异姿势,与它隔空对瞪。
瞪区区十二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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