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怎做,才能不去害怕呢?”
梁挽疑惑地看,而只苦笑道:“听说,你从前也被人叛过,但你好像点儿也没有被影响,给摧折。阿渡从背后刺你那剑时,你就那样笃定他不会真刺下去?像,像仇炼争,那多人都在怕……你为什能不怕呢?”
梁挽静静听完,起先是言不发如雕像,后来不知想到什,他只是轻轻拉住手,露出丝笑。
笑容与笑容是不同,阿渡笑是冷艳,仇炼争笑是轻嘲与尖讽,高悠悠笑往往满含杀气。
而他笑,却有种莫名悲悯与同情。
梁挽眼前亮:“当然!”
便把叶小颜故事又说遍。
但这次与上次不同,与高悠悠说时候顾忌情势,还算说得精简,可与梁挽说时候没有险情,因此是说得盆满钵满、说得几乎毫无保留,把腔腔件件细节都灌输给他。
梁挽听得无比认真,而且情绪起伏极大,时震惊莫名,时忧伤满怀,时担心焦急,时又愤慨难当,最后这些情绪像条条小溪汇流成大海,在他胸腔内盘踞不去,丰富而多层次地沉积下来,让他表情显得十分复杂。
问他:“你听他故事,又听故事,现在有什想法?”
受为熬药,享受去照顾?
这是毛毛仇吗?
这确定不是个被三体人绑架再改造仇仇毛?
梁挽见如此沉默,眉头皱道:“他能对唐兄如此用心,而唐兄却还是戒备提防于他……想必过去发生事儿,对你而言非常可怕惊心。即便像唐兄这样开朗豁达人,也不敢再轻信于他……”
他毕竟是梁挽。
尤其在展现脆弱后
梁挽叹口长长气:“他爱你时,你猝不及防,你爱他时,他已因背叛欺骗而恨上你,可等你恨上他时候,他又重新喜欢上你……你们之间,好像在错时候遇上对爱恨,这要如何收场呢?”
他竟和想法差不多,也能深切去体会到这复杂难言情绪,可见是个真能聆听心事好朋友啊。
便问他:“直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梁挽道:“请说。”
藏在袖子里手指微微颤,牙齿无声而干巴地咬着,莫名有些不知如何该问接下来这个问题。
他很快就察觉到内心犹豫与难受。
不知如何想,只喝口茶,可喝到嘴边才发现,茶早就空,牙齿无声息咬着地是茶瓷,像在喝口空空如也恨与惧。
于是干脆放下茶杯,把它推到那碗仇炼争精心熬制汤药旁边,看着它们两个大小、并排而立,好像也看到当初和他。
就笑笑,去看着梁挽。
“你想不想再听个故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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