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全程看。
你还能拿咋地?
虽是个胸性恋,生酷爱雪白鼓凸荡来漾去两片胸肌,但毛毛仇作为个手脚不干净臀性恋,大概是这里面最没资格吐槽人。
在内心是这想,在脸上也写满炫耀。
毛毛仇像是听得有些气闷。
他越说越有劲儿,眼睛里光芒大盛道:“心想,定是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未被陌生男人这样亲近地抱过,而且是光着身子抱,搞不好醒来时他就已经起反应,又以为被你看见……所以才……”
他说到半就暧昧笑,接着就不说,但眼里那热火光芒是点儿不消,都不知道他是热衷于吃瓜还是太喜欢嗑CP就开始瞎几把嗑。
出乎意料是,老七竟也起兴趣:“当时你看见什没有?”
老乡你是腐男吗?
没想到老七这个甜系逼王也能被阿渡带歪,就无奈道:“当时黑灯瞎火,就注意他上身,没心思看别处。”
刚想说,忽觉得喉咙干哑,像凭空塞点儿小火炭,就想先喝口茶。
大概是刚才与老七聊得过于兴奋,口气说许许多多话。
从前只有自己个穿穿,倒还不觉得如何苦,可如今见到老乡,就像打开话匣子,把这八年来浓缩心酸苦楚都给粗粗讲通,而老七那僵化可怖杀手面皮下,居然真藏着个温柔甜美心,说那多,他都没打断,直拍着肩,揉着手,安慰、鼓励,就忍不住说多。
所以这会儿说书,嗓子就哑得特别快。
这刚停会儿,那阿渡就眼亮道:“高悠悠耳朵真红?”
他向来听不得去欣赏别
仇炼争讥诮笑:“所以,那危险环境里,你还顾着看他脸蛋和漂亮胸肌?”
他越品越觉得值得深究,眼神忽沉,话又开始凉飕飕。
“他俩光着抱在起时候,你是直看着吗?你不会还在观察郭暖律身材吧?”
微微笑:“观察又怎样,没观察又怎样?”
两个美男贴贴。
点点头,他眉头往上尖利利地顶着,像要顶到个锥点儿似,可见是在拱动着个极为可怕念头。
“你说,是不是郭暖律没起反应,但是高悠悠起反应?”
被这可能性激得浑身颤,茶水直接从嘴角流到脖子上,前胸都湿。
仇炼争看不下去,大庭广众下,直接拿袖子往脖子上擦擦,被他擦得毛毛躁躁,气呼呼地瞪他眼,他才收袖安坐,然后揉揉脸蛋,更加威严地看向阿渡:“你胡说什呢?”
阿渡却颜色不改、振振有词道:“不是胡说八道,他这人素来冷心冷情,若只是红个耳朵,又有什必要去恼羞成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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