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钺吐出最后口血时候,教官终于停手。他看着摊烂泥样趴在雪地里复钺,轻哼道:“你要是能扛过去,也算没看错人。”
陈景安被放开,他跌跌撞撞跑过来,看着晕倒在地复钺和他血肉模糊后背,痛哭出声。
“复钺,复钺……”陈景安过去扶他,可是他根本抱不动他。他只好帮复钺扫去脸上雪,下又下地揉着他冻僵脸,哭着说:“活下去复钺,定要活下去……”
教官变脸色,“复钺,现在结束你只是被淘汰,跟动手,你可是会丧命。”
复钺盯着教官手里铁鞭,咬牙切齿道:“看有谁,敢、动、他。”
“啊!啊啊啊……”隔壁omega被彻底标记哭叫打破这个房间僵局,真正胜负已经决出。
陈景安终于松口气,几乎快要站不住。
“复钺,”教官沉声音,“总归你是违规,就算只剩下两个alpha,也不能坏规矩。”
人不屑和个beta对话。
“这项训练考验是情欲,”陈景安说:“他克制住,什也没有对身下omega做,他不该被淘汰。”
“你确定他克制住?”教官指着复钺被顶得老高裤子,嗤笑道:“他只是昏头,看错发情对象而已。”
“即便如此,他也没什都没对做。”陈景安站在房间中央,字顿道:“他不该被淘汰。”
教官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熬这久还没死beta,可怜道:“可他掐着你脖子呢。”
“出来,”他说:“看你能扛下几鞭子。”
受刑场上风格外大,吹到复钺身上,竟衬得他很单薄。陈景安被人拦住,不让他跑去受刑场。教官铁鞭下又下地抽在复钺身上,带着抽筋剔骨痛。
复钺闷哼出声,他似乎听见陈景安哭喊,说这不公平,这样不公平。
他笑,傻安安,哪有真正公平与不公平。他得益于家世被帝国军校送去培养,就必须为他走过捷径付出代价。
闭幽营不讲人情,最不爱看权贵脸色,这也是为什他们能选出真正少将原因。
陈景安握紧拳头,他看着眼神不再清明复钺,低声说:“是引诱他。”
“哦?”教官来兴趣,“这可不太好办,那按规矩,他没被淘汰,你倒是先得死。”
“出来吧,”教官扬扬手里铁鞭,“十下不死,就留你条贱命。”
陈景安咬咬牙,正想跟他出去,却被复钺拦住。
他身上信息素极浓,带着风雨欲来味道,“看谁敢动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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