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是在两人出租房,指不定戴铭什时候回来。
傅岩风以为晾他会儿就好,结果这人老半天没个消停,被子盖又踢掉,衣服脱得只剩条内裤。
“要做……要做……”
“做完能不能乖乖睡觉?”
“乖乖,云妹乖乖。”喝醉酒江云意学着傅岩风,也管自己叫云妹。
活动两个社团宣传服制作,算是谈拢笔不小买卖。
江云意第次喝酒,酒量不好,输几局游戏,喝两杯,还有几杯傅岩风帮他挡,但他脸还是红得不行,最后直接软在傅岩风怀里。
傅岩风也不玩,把他背回去,没会儿摄影协会李凡就来敲门,要傅岩风接着回去玩,傅岩风婉拒。
李凡知道是因为江云意,劝他:“都这样,睡觉就好,不需要人看着。”
戴铭这时候过来,勾着李凡肩把他带走。
局才刚开,戴铭时半会儿不会回来,傅岩风把只穿条内裤江云意扛在肩头带进浴室,然后锁浴室门。
房间里,醉醺醺江云意已经把自己脱光,傅岩风在浴室帮他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,这人躺到床上就开始喊热,又全脱,被子也踢掉,嘟嘟囔囔喊傅岩风起睡觉。
楼下走调歌声,骰子转动、酒瓶子碰撞声音,还有忽大忽小人声源源不断穿墙而来,傅岩风把江云意紧紧裹在被子里,捏着他下巴粗声粗气道:“以后不在你不许碰酒。”
江云意贴上来,黏黏糊糊说要做才睡。
“要做,要做,要做。”
不做就踢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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