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个人,跪在他面前,那那张温驯柔软嘴含着他,元征想呼吸都重,顶得岑夜阑发出声难受喘息。他情不自禁地摸摸岑夜阑鬓边,手指勾,束发玉簪叮当砸在地上,直接碎成两截,如云似黑发散下来。
岑夜阑抬起脸,瞥眼元征,可他嘴唇是红,寡淡面容如春水将融,几分恼怒都变得生动漂亮。
元征目光变得更暗,握住岑夜阑肩膀直接压在张简陋木床上,他挺身插进去时候,在岑夜阑耳边说:“改明儿赔将军根好簪子。”
岑夜阑脑子里哪儿还有簪子,少年人忍久,进去就操得凶,顶得他说不出话,眼里泛起水光。
屋子里不见光,二人看不见彼此,可身体感官却越发强烈。元征摸透岑夜阑这具身体,知道弄哪儿能让这位自持冷静岑将军受不住,便记记都往哪儿弄,不过片刻,穴儿水流得更多,紧紧夹着他,缠着嘬着,让人快活欲望死。
正当战时,靠近城墙边宅子都腾出来,用以安置伤兵,储放寻常伤药。
屋里黑黝黝,没有点灯,元征抓着岑夜阑手腕,乍摸黑进去,岑夜阑就被推到门上,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吻也落下来。
岑夜阑低哼声,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吻,手抵着门关,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,发出闷响。
元征说:“岑将军如此小心,就这怕人发现?”
岑夜阑没说话,元征亲吻着他脖颈,又笑,“你说们这像不像偷情,嗯?”
少年人吐息滚烫,俯下身含着岑夜阑乳头,舔得水光淋漓,边摸着挺立滑溜小*di,哑声说:“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。”
岑夜阑下头已经去回,嫩生生肉唇如同绽开花儿,糜烂多汁,他掐,整个人就颤颤,紧紧夹着逞欲
岑夜阑皱着眉毛,说:“胡言乱语——”话没说完,变成声喘息,却是元征拿那东西顶顶他下身,手指揉着他嘴唇,意有所指地说:“将军,这儿没脂膏。”
岑夜阑看元征眼,顿时明白他意思,脸颊微烧,深深地吐出口气,慢慢地半跪下身,少年人底下已经支起来,只这看着,穴儿里仿佛有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饱胀感。岑夜阑雌穴生狭小,不禁弄,二人头遭就让人发烧遭罪,哪怕已经交欢这多回,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生涩。
元征看着岑夜阑发顶,忍不住扣着脑袋往身下压,说:“将军发什愣。”
岑夜阑忍着羞耻,掏出少年人那根东西,如赴刑场直接张嘴含在口中。他技巧算不得好,却让元征爽得不行,心理上快感远比身体上更甚。
元征发现他喜欢极岑夜阑为他口*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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