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夜阑闭着眼睛,睡意朦胧,察觉元征那根东西昂昂然抵着自己,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进来吗?”
他说得轻,元征却听得清楚明白,呼吸陡然变得粗重,他喘声,掌心眷恋地摸摸他肚子,闷闷道:“先欠着。”
他像只没吃饱小狼崽子,衔着他肩膀磨磨牙,手指摸上他乳头,奶尖儿立着,红如玛瑙,勾得人肆意揉捏。
突然,元征说:“阿阑,你这儿好像大。”
岑夜阑低哼声,分明力道轻,乳头却疼得厉害,滚烫,像发着烧,脑子里时没反应过来,说:“……哪儿?”
上岑夜阑含笑目光,不知怎,竟罕见有几分难为情,耳朵都红。
岑夜阑坐在床沿,神情平和又温柔,元征看着,只觉心动欢喜要命,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。
他吻过岑夜阑嘴唇,鼻尖,看着圆鼓鼓孕肚,心软成片,忍不住单膝跪在他身边,虔诚地落下吻。
床幔遮着,隐约泄出几声情动之际喘息,倏而只手探出帐外抓住床幔,手指蜷着,汗涔涔,忽松忽紧,拽得床幔晃动。
突然,床帏下子被扯紧,片刻之后那只手滑下去,还未跌在床上就被攥住,根根嵌入指缝当中。
元征将他拨过身,仰躺着,兀自撑起身看着胸膛两颗奶尖儿。兴许是怀孕所致,小小奶头大,胸部鼓胀,竟如同要发育似,可底下肚子却圆滚滚,透着股子扭曲又糜艳风情。
元征直勾勾地盯着,嗓子发干,半晌,低头含住奶尖儿,声色迷离地说,“阿阑乳头。”
岑夜阑惊喘声,难耐道:“……疼,别咬。”
元征舔舔牙印,哑声说,“怎个疼法?阿阑,是疼还是胀——”他微顿,徒然地咽咽,用力吸口
帐内都是潮热混杂着情欲味道,元征撩开床帏,发冠散,赤裸结实后背有几道鲜红抓痕。他下床,倒杯温水返身回来时,岑夜阑尚且沉浸在高潮中,长腿大开着,鬓发汗湿,脚趾紧紧蜷着,满身都是泛滥情潮。
元征喉结动动,才射过,底下性器却又精神,他没有理会,半抱起岑夜阑,吻吻他脸颊,道:“张嘴。”
岑夜阑眼睫毛抖抖,湿漉漉,宛如淋湿蝶翼,扇在元征心尖儿上。他毫无防备地就着元征手喝几口水,失焦眼神聚焦,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缓,有些昏昏欲睡。
元征拿拇指抹去他嘴唇边水迹,岑夜阑身子愈重,体力也越发不济。偏偏底下那口雌穴馋得要命,比孕前还要湿润紧致,又敏感,弄就流水,于元征而言简直成甜蜜酷刑。
元征给岑夜阑擦干净身体重又躺回去,浑身都热,却还要搂着岑夜阑,吻他肩膀后颈堪堪解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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