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冰有些意外地抬眼。
“过去每年,逢你生辰,父皇都会为你准备东西,托齐淑妃带回去,你知不知晓?
“有年二月初六,在父皇殿里看见匹亮银制小马,不过几寸高,但是活灵活现,可爱极。央父皇送与,父皇却只顾着与大臣议事,根本不听说话。到初七日,那匹小马便不见。
“直到当上太子,才有回,在流波殿里见到它。你出宫时都不曾将它带去十王宅,可见你根本不在意它。那为什,不能将它拿走?”——
这是今天第更
能当上皇帝。”
“不错。”奉冰寡味地笑,“也是因此,你将父皇气到重病不起,父皇难免担忧江山社稷,所以才留下防范你遗诏。
“所以结果是样——父皇到最后,决定不再信任你。”
*
李奉韬双目如鱼眼般凸出,紧紧地盯着香炉,以至于那炉中飘出粉尘几乎烫伤他眼睛。
他们不懂。
他仍旧这样在心中反复地念着,如道失效咒语。
他们不懂,他切都是自己争抢来,所以自己安心。奉冰三岁重病那年,李奉韬母族也因罪诛灭,没有人告诉他为什。从那以后,他在宫中失去所有奥援,甚至也从来不能赢得父皇那薄薄宠爱——他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对,bao戾但有才干太子器重,对毫无建树两个幼弟恩好,可是他,他却什都没有——难道他不是父皇孩子吗?
他们不懂。
“今日是你生辰,对不对?”李奉韬突然道,“二月初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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