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抹发蜡咋,你还不穿底裤呢,就你他妈天天空档遛鸟,浪货。”
“操操操。”
“操操操操!”
“你他妈笑什。”
“老子比你多操下。”
周渡也知道徐孟癖好:“这对象,”他看向徐孟,“懂吗?”
这多年被打击被支配恐惧让徐孟瞬间清醒:“懂懂懂。”说着懂,他还是很热情,“嫂子叫什啊?今年多大,家在哪?对未来有什规划吗?”
梁辽把把徐孟拽到后面:“你屁话怎这多?嫂子,看,咱俩合个影,回头发个朋友圈。”他不小心说漏后半句,“发给那该死前女友看看,让她自卑!”
徐孟屁股顶开梁辽:“就你那破前女友,你还没忘呢?刻祖坟上啊!”
什是塑料友情?徐孟和梁辽就是,他俩挤着挤着拽起对方头发。
“捧……”
“渡哥。”
“渡哥你怎在这儿?”
“妈,煞笔。”被徐孟挤开梁辽脚踹开徐孟,“嫂子用你捧?”
“操。操操!”徐孟眼睛都瞪圆,嫉妒得要变形,“你他妈不是在绝地求生吗?怎还有这好福气。”
谈、跟谁谈兴趣不大,他主要是被周渡压迫打击很多年,想来看看周渡落魄样子。
今日见……操他妈,不愧是让梁辽和他初恋彻底决裂男人,穿得跟乞丐似还能这帅。
就那身高、那气度,配着那张浓墨重彩走势锐利脸,随便拍下就是张大片。
就在徐孟愤愤不平之际,他看到周渡旁边那个人。
T恤、长裤,体态修长,姿势散漫,手肘粉白。眉毛,眼睛,唇,就连鼻梁挺起弧度,都仿佛是仔细算过。
要是有记者,明天头条就有——惊,高铁站口玛莎拉蒂车主和兰博基尼车主因何大打出手?
全程旁观陈翡,他踹下周渡:“让他俩停下。”
习惯看戏周渡,他又笑得挺恶心:“干嘛停。梁辽把徐孟当好兄弟,什事
“操,你他妈松开。”
“你先松。”
“你先松!”
“行行行,数二三……操,你他妈果然不放。”
“淦,你抹多少发蜡?拽着都打滑,骚鸡。”
“怎就遇不到。”
徐孟这半个月撒币撒几百万,长得好是有,长得像陈翡这样……他还是梦里来比较快。
脸和气质有样鹤立鸡群,就已经是可遇不可求。
陈翡就是很均匀出众。
他哪哪都好看。
风顺着他吹,恰逢盛夏,年少正好。
徐孟偏好美人。
他把他/她们称之为缪斯。
徐孟眼神亮,飞奔而来,掏出名片、挤开梁辽:“你好你好,雕塑、摄像、绘画解下,考虑进娱乐圈吗,有钱,能捧……”
“你想捧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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