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结束这种畸形关系:“如果是呢。”
乌诏又去亲吻他池叔:“那就更好。是父亲血缘存续,和父亲长很像,池叔错过,就再也找不到这像父亲人,再不用担心你会离开……父亲是怎叫你,小天?天天?池叔更喜欢哪个?可以学父亲,他喜欢这个姿势……咳、咳咳。”
荒唐,池小天对乌诏动手。
他掐住乌诏脖子,盛怒:“闭嘴。”他能接受乌诏对他揣测和所作所为,但不能接受乌诏这样侮辱他父亲。
乌诏呼吸有点困难。
他们在做着最亲密事,乌诏顺着池小天视线又看到那张照片,他对自己父亲没有多少印象,他很小时候就没爸爸:“池叔。”
池小天回神:“小诏。”
乌诏去蹭池小天:“和爸长像吗?”
池小天晃神:“……很像。”
他和乌诏爸爸认识就是在十八九岁年纪,那张照片是他二十岁时候拍。
张三兄弟没在山里待多久。
他们帮池小天种完地就走。
天越来越冷,也没有农活要忙,池小天也没起那早,乌诏似乎越来越热衷于跟池小天亲密接触。
那灼热到仿佛要烧起来目光,池小天无论见到多少次都不会适应。
“又不用早起。”
他还是在笑,眼睛很美:“池叔生气啊。”有年轻时候池叔样子,很耀眼,“真漂亮。”
乌诏好奇池小天为什对他这好,就算是再好朋友也不值得池小天做到这种地步,但在这种时候看他父亲照片:“池叔。”他伺候着男人,讨好着男人,“你是喜欢父亲吗?”
池小天看向乌诏。
有瞬间他是愤怒,但他压制住,男人声音带着沙哑:“你为什会这想?”
乌诏停下来:“因为这个时候池叔总是会看父亲,好像……”他轻笑,“很激动。”
池小天是内疚,他跟乌诏爸爸只是单纯友情,很深很深友情。他只是想照顾下旧友儿子,但不知道怎照顾到床上去,还越陷越深。
“套还没用完,池叔加把劲,们今天去买新。”
乌诏总是有理由,池小天很少拒绝。家里新换电路,能承载起空调,暖气拉很足,玻璃窗总是被白雾遮盖很严实。池小天和乌诏爸爸合照还摆着他们床头。
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,人笑容灿烂,人脸桀骜。
池小天被乌诏抵在床头时候,总会经常看见那张照片,虽然只是很短掠过眼,但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很羞耻,连带着生起愧疚感和时空穿梭错乱感。乌诏和他爸爸长很像,尤其是乌诏又长开些后。
这次,池小天看那张照片时间有点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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