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把小犄角长出来。
路涞脱手套去摸,高高在上,漫不经心:“角没问题,手感很好。”他看向池小天,“接下来要检查是尾巴。”
池小天把尾巴也长出来。
路涞玩会才道:“毛色油亮,顺滑,不错,很健康。”
池小天战战兢兢想收回去,路涞捏下尾巴尖尖,池小天呜声,瘫在路涞怀里,路涞怀抱冰凉,他低头,下颚线清晰冷冽:“看来真是发情,乖,把衣服脱下来。”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池小天要哭:“对不起。”
路涞走过去,硫磺味愈发清晰,他脸很英俊,但沾着血:“你脸怎这红?”他俯身,直在兜里手伸出来,抬起池小天脸。
人类皮肤应该是温热,但路涞手上戴着橡胶手套,池小天只感觉到冰冷,他直在颤抖。
路涞才发觉:“怕?”
,他热,他觉得自己要烧死。
不知道过多久。
门锁咔哒声,不轻不重脚步声,窗子是开着,月亮悬挂着,夜风有些冷,池小天跳起来:“路……”
是路涞。
脸边沾着血,刺激硫磺味,随着他走近,还有着不太明显消毒水味,白大褂,皮鞋,男人发微长,丝不苟里捎带着点凌乱。
“要给你治病。”
他笑下,语调温柔又病态,“别怕。”
池小天身体很燥,但心是冷,他真要哭:“别、别摸。”
路涞重新把手放回白大褂里:“看你不舒服,给你检查下身体吧。”他目光审视又冰冷,嗓音冷淡,“发情?”
池小天眼泪掉下来:“呜。”
路涞拉椅子坐下,沐浴在月光下脸优雅鬼魅:“你小犄角呢?”
漆黑眼珠,毫无血色脸。
有些病态、有些优雅,非常英俊,极度危险疯子。
路涞似乎没有察觉,他走路基本没声,他很高,双手插着兜:“还没睡?”
池小天默默往后退下,嗓音颤抖:“……没。”
路涞看见床衣服,乱七八糟床单,他拧眉,声音冷:“你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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