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泓祺在会客区等人,心里不免有些打鼓。
年会前韩默就跟他打过招呼,请他帮忙照顾林白汐,奈何他今晚也是琐事缠身,应付这个总又要和那个总虚与委蛇,好不容易腾出空,过去瞧,还真就出幺蛾子。
“对
纵使缘由不清,但显然来者不善。
领导发难,做下属只能自认倒霉,刘长伟等人相互瞄眼,当即痛饮三杯,以示敬重。
叶泓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唬得刚才还作威作福人赔酒赔笑,敢怒不敢言,在场被欺压过后辈无不暗暗叫好。
王韬看这群人吃瘪就解气,心里舒爽不已,下秒又目瞪口呆。
叶泓祺竟弯下腰,将醉醺醺林白汐从座位上扶起,状似随意地介绍道,
“叶总?”
研究所和投行交集甚少,两个部门员工都认不熟脸,叶泓祺在东洋决策层,和他们这桌金融民工更是八杆子打不着。
桌人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,几个老滑头反应迅速地起身敬酒,但无人能窥出叶泓祺来意。
“抱歉,要开车回去,就不碰酒。”
叶泓祺微笑婉拒。
事。”
“都进社会这久,还以为自己是学生仔,搞搞学习就能混日子。”
直到王韬重新入座,刘长伟才打住推责话,赶紧抓冤大头帮忙善后,
“那什,王韬啊,你和小林交情好,等会散场送送他。”
“晓得不?”
“这位是朋友,既然他喝醉,就由来送他回去吧。”
如雷轰电掣般,所有人都愣愣钉在座椅上,木桩子似地,待反应过来后,看向林白汐目光瞬间多几分忌惮和妒羡。
王韬如既往地憨厚,真诚替林白汐向他道谢。
叶泓祺换上笑脸,点头示意,在众目睽睽下将林白汐带出宴客厅。
二十分钟后,韩默到达富瑞酒店大堂。
他只推句,却叫那几个人噤若寒蝉,哪里敢端刚才前辈架子。
刘长伟豪迈地自饮杯,笑呵呵奉承道,“叶总大驾光临,们肯定得表表敬意,您随意就好。”
叶泓祺青年才俊,在公司里却是笑面虎样人物,看着好说话,对谁都和颜悦色,治人手段比蝎尾针还毒,谁敢触他霉头。
叶泓祺垂腕搭在林白汐椅背上,摩挲下横杆,温和道,
“杯不够吧?”
王韬应下,俯身拍拍林白汐背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音量关切道,
“白汐,你还好吗?能听见说话吗?”
默数十秒后,回答他只有沉重均匀呼吸声。
王韬这下犯难,林白汐醉后太过老实,他将信将疑,猜测对方随机应变,装醉躲酒,若是所见非虚,那他又该如何问出林白汐住址。
正难以决断时,投行副总绕到他们这桌,正好站在林白汐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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