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日子已经长到足矣让他们相顾回忆往事。
夏炎举起杯子晃晃,对他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窗外,黄昏悄然而至。
之外话题。
夏炎挺直身子,胳膊肘撑在桌面上,朝外面扬扬头,“以前你穿白球鞋为什都穿不脏,们就总是沾铅笔灰和颜料。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陆周瑜闻言转过头看着他,电容笔夹在指尖晃晃,笑得狡黠,“每天晚上都用白颜料重新刷遍。”
“真假?”
“真啊,就你睡着之后。”
“得吧,”夏炎端起杯子喝咖啡,糖浆充足,口下去甜得牙根打颤,“鞋上刷颜料能看不出来,那不白学那长时间画画。”
陆周瑜很轻地笑声,最终也没有揭晓谜底,不过氛围倒是轻松不少。
于是自然而然地,他们聊起十年前,在画室往事。美术老师断条腿眼镜,画室里总是丢橡皮,永远不够用白色颜料。
回忆环节平铺直叙,总觉得少点什,但谁也没有去深究。
无关紧要话题像是鞭炮引线,旦点燃就无法思考,无法叫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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