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响当当学历。
但陈砚其实很头疼面对这个女人。
“阿姨。”陈砚搂着季漪走进病房。
季漪妈望着他笑,“小陈呀,你来啦?是不是刚下班?”
陈砚点头,“是。”
结果没过几天,她妈后来生孩子不知道从哪弄来她和前女友照片,横冲直撞把照片甩给季漪和她妈,指着季漪鼻子骂她“死同性恋”。
然后不负她望,季漪妈以死相逼要看季漪结婚。
老泪纵横,说苦口婆心,“季漪!妈妈不能任由你这放纵下去,你没有被教育好有责任,但妈妈必须看到你走上正途。”
然后瞪着她威胁,“你必须结婚!不然妈妈死不瞑目!”
季漪也算横行霸道十几年,拳头握就敢跟同龄男生决死战人,面对仅仅跟自己有所谓“血缘关系”亲妈,几句让人气到发笑话她都张不开嘴反驳。
他抬手看眼表,下班点十分钟前就到。
“你在哪儿?”陈砚走到镜子前理理身上西装。
面对镜子时,他才发现自己脸色看着惨白惨白。
“你公司楼下。”季漪说。
陈砚倒杯热水喝下,然后拿起钥匙向外走——
季漪妈又说:“那忙天也累,快坐下吧。”
陈砚却摇头,“不阿姨,工作挺闲。”
他和季漪都怕面对季漪妈。
来看望是回事。
恨不得进来打个招呼转身就走是另回事。
心里就算骂几万次“傻逼”,面儿上也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被逼实在没辙,找上陈砚。
陈砚之前已经间过季漪妈次。
他说话带着客气和疏离,有些话也是“暗藏玄机”“话里有话”,但季漪妈即使听出来也不生气。
似乎就因为看到陈砚西装革履散发着成功人士气息。
“等。”
季漪母亲年前查出肝癌,知道自己最多还能活六个月后,就借着病说什都要季漪结婚。
说要在走之前看到她过得幸福。
季漪是姑姑带大孩子,三四岁时候父母就离婚,她妈跟人跑,她爸也再婚。近二十年不闻不问,突然出现,就要求季漪尽做女儿义务——出医疗费。
季漪忍,钱能解决问题就不算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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