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这个语气让他纠结要不要说句恭喜。
季漪搬家也是雷厉风行。
周六陈砚休息，就帮着收拾
早上行李，然后开车把季漪送到她家。
再帮着把东西搬上去。
在楼道里遇到个
这段时间都忙起来，只好天推天。
但这
推下去显然不是办法，陈砚说：“明天24号，周五，
请半天假。”
季漪说：“行。”
晚上把材料都准备齐全，隔天早起来收拾下就直接去排队。
季漪依然是提前把工作都做到位，再次从民政局走出来
时候，又是手持两个红本。
“过几天就搬出去啊。”季漪说。
陈砚愣下，“这快？”
季漪下意识地点点头，但点到半又意识到不太对，“什快？”
陈砚理所当然，“下手快。”
季漪：“……”
男人名叫李诚，陈砚听到这个名字时候心想真是名如其人。
公司也有陆陆续续和他起进来人，兴许是学历加持，李诚对陈砚待遇依然是最优。
而且李诚所谓带他，真是事无巨细带。
来二去，陈砚这个老混子也没脸混。
晚上陈砚加班加点学习，抱着个笔记本坐在客厅，戴上多年未见险些找不着眼镜。
，隔天就去公司。
这个能说服杨戚人看着并没有三寸不烂之舌，是个普普通通三四十岁男人，脸色看着不太好，约莫是最近愁出来。
不过男人态度很好，即使疲惫到极点也笑脸相迎。
甚至不只是态度好。
陈砚表明自己能力和学历严重不符，而且对这个行业完全不解情况下，男人也能抹把头上热出来汗，然后摇头表示没关系，说自己可以带他。
不过下方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。
“哟，又离婚。”陈砚笑说。
季漪眯眯被光刺睁不开眼睛，也笑。
回公司之后，李诚问句“是不是最近太累扛不住”，陈砚笑笑，然后神色轻松地说：“早上离婚去。”
李诚：“……”
季漪：“他妈搬回自己家。”
陈砚敷衍地点头。
然后季漪还是自己交代。
“好吧她住家对面。”
陈砚取下眼镜，揉揉眼睛，“那改天赶紧把离婚办下？”
季漪推门进来时候他甚至头都没转下。
不过还是习惯性问句：“回来？”
季漪扔下包，凑过去在他电脑屏幕上看眼，啧啧称奇。
不过没表达出来，这认真陈砚太少见。
她坐在另边休息，直到陈砚合上笔记本并伸个懒腰时候才开口说话。
再问薪酬和假期。
男人表示随他提。
陈砚：“……”
搞得他很尴尬，连个拒绝理由都找不到。
于是很快就入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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