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性恋又怎样?”简乐梗着脖子问。
陈砚语气很平淡,“般人不接受。”
简乐脱口而出,“可你不也……”过得挺好吗?
话出口,他意识到有些不对,于是赶忙低头道歉,“抱歉啊陈砚哥,那天听到些。”
陈砚不在乎这些,笑笑,“听到就听到,这算什
他们宣告辈子,没有红本没有婚纱,就是句口头誓言和起心里暗誓。
然后就是辈子。
简乐把手机卡补办回来后,平均两天接到通他爸电话。
态度时软时硬,可无论怎样都咬死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。
简乐气都从天灵盖往出冒,每次接到电话就又气又急,在家里团团转。
季漪说:“哪能呢,他可事儿,不愿意交朋友。后面又莫名其妙凑到起打几次,才熟起来。”
高中周末偶尔联系时候就已经有种同命相连朋友感觉。
但主要还是陈砚大学毕业之后。
回平江,出机场就遇到季漪。
这才有后来。
大哥,职高,米八个子,就来打。那个时候才多高,米六吧好像,肯定怕啊,就想跑。”季漪顿顿,说:“然后他就天降。”
“为什说是天降,因为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,反正回头他拳已经过去。”
陈砚是有印象,“因为职高那个收保护费。”
季漪:“?”
季漪:“这居然不知道。”
陈砚坐在边抱着保温杯喝茶,时不时说句:“歇会儿吧,急不得。”
见劝不动,就也不管,随他发泄。
“他妈不就是没遇到喜欢人?”简乐这些天也想通,自己怎就有病?他左思右想也没发觉自己和旁人有什别方面不同。
“你不该跟你爸说不喜欢女人。”陈砚提醒道:“他们会误会你同性恋。”
简乐对同性恋异性恋并不在乎,从小就不解不关注,所以在他概念里,什样恋都是恋。
弯弯绕绕又是打趣又是瞎扯,其实到底也就是想让连涔和陈砚认真见次面。
陈砚代表季漪娘家人。
季漪对连涔千个放心万个满意,陈砚当然不会觉得有什。
正式起吃个饭,以后就把她俩当家人看待。
他们这些人,领不证,办不婚礼,法律不会给予任何保障。
连涔从小正规学校乖乖学生,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,听着觉得有点传奇。
“不给,就直接抢。都穷死,”说到这,陈砚自嘲地笑下,“饭都吃不起,好不容易有点钱还能给他?”
季漪:“还以为你见义勇为呢。”
陈砚摇头,“打小就只认钱。”
“然后你们就认识?”连涔听很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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