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乐什
呢，这开心。
“朋友发给
。”陈砚说：“他回去整理东西时候刚好看到这张照片，就顺手拍
发给。”
湛柯手指在屏幕上摸摸，声音有些沙哑地说：“可爱。”
将手机还给陈砚时，又笑说：“特别可爱，比湛征小时候可爱得多。”
“比你呢？”陈砚问。
陈砚点开，自己先看看，“噗”地笑出声，然后才递给湛柯。
湛柯接过。
是
个人拿着老照片拍，老照片上还有灯光反出片白，小陈砚就蹲在这片反光造成白块下面。
是照片最角落。
小陈砚乖乖地蹲在边，看向老照片中心。
明明当初父母双全，为什提起爸妈只能说出句“和湛征亲”。
“性子冷，妈不太喜欢这种小孩。”湛柯说完自己也笑，“现在不是小孩。”
湛柯看到陈砚眉头轻轻蹙起，反应过来两人聊话题似乎在变得沉重，他赶忙话锋转，说：“因为妈喜欢女儿。长得太凶，穿裙子不好看。听人说小时候也被穿过裙子，但怎看都眼就能认出来是
小男孩，没什意思。湛征小时候长得可爱，小脸圆嘟嘟，眼睛特别水灵，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就跟小姑娘没区别。”
陈砚笑出来，突然饶有兴味翻起手机相册。
砚夸湛征时候沉默着默认下来。
陈砚不太能体会得到失去父母感觉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过。
但几次听湛柯提起这事都能从语气中听出些压抑。
可陈砚还是没想到，居然连湛征那种性子人都能改变得。
他不喜欢湛柯把他自己排除在外。
但湛柯对小时候点都不自信，无所谓地说：“？小时候，凶巴巴，把人小姑娘吓哭过，点都不可爱。要是妈也喜欢湛征。”
陈砚想，如果两人没有经历过从前那些，他会毫不吝啬地告诉湛柯：喜欢，就喜欢凶巴巴小孩。
但拍照人似乎就是只为拍这个角，湛柯看不到中间是什。
但也能想来。
约莫是家人在拍合照，不小心拍到陈砚这个蹲在边别人家小孩。
照片并不清楚，湛柯只能看请大概轮廓。
以及隐约能感觉到照片里小家伙在笑。
“好像也有小时候照片。”
湛柯看着他认真翻找，咽咽口水，趁机绕过桌子坐在他旁边。
“看看。”
陈砚滑动屏幕手指不明显地顿，转而又好像什事情都没发生。
“找到。”
“他和妈亲。”湛柯像是能洞察到他关注点。
这事儿湛柯和他提起过几次。
湛征和妈亲，兄弟俩都跟爹不亲。
“妈也喜欢他。”湛柯又说。
陈砚忍不住问：“那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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