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昨晚品尝过那尖柔嫩甜美,以及她难耐叫声。他下子将她手腕扯过来。
温馨刚把药棉水拍在手上,被他拽,手里拿着东西就掉在地上。
“你干嘛呀?”
阎魔头舔舔干燥
不会儿,他又回来,手里拿着消毒药水。
见温馨还在那坐着,眼泪包在眼睛里转,在那呼自己手掌心,那样子就像只小兽在舔舐自己伤口。
可怜兮兮。
要没他在身边,她要怎办?阎魔头觉得自己是找个麻烦精回来,他冷着脸坐在她旁边,拉过她手,给她手掌那里消消毒,没怎破皮,就是有点划痕,但红挺严重,她皮肤比来就嫩,有点伤就触目惊心。
他边擦伤口,边抬眼看着她,温馨看看自己手,再看看阎魔头,他脸色凉凉瞥着她,温馨瘪瘪嘴,有没有点同情心啊,她都摔跤也没有句好话。
缸边上,腿还在水里扑腾。
美背与细腰那里就像个美人谷样,弯曲成条荡人心波曲线,可温馨摔手疼,她出不来又回不去,呜咽气都快哭出来,从没这狼狈过。
阎魔头打开门快步走过去,立即弯腰,只手穿过她胸口,环过她后背,只手托着她圆翘屁股,小心试探下,见她没有痛楚,才像抱着孩子样将她托抱起来。
快速离开浴室,直接抱进卧室,把她放到床铺上,来之前,他托人将屋子收拾,床和被子都是新,清洗干净晒好。
把人放到床上,他立即扯过被子,给她披在身上。
还说该?这是男朋友应该说话咩?要在现代,她早就和他拜拜。
也就是这个年代不样,她不服也不吭声,小手被他捏在手心里,小心冀冀涂几下,温馨疼下就往后拽,她拽他就看她,“你轻点,你那重蹭,弄得好疼,自己涂。”说完就去抢阎魔头手里药棉。
她动手抢,被子就滑下去。
看着面前双雪山点樱白璧无暇,动起来简直波涛汹涌,巨浪滔滔。
阎魔头眼睛下子就幽暗起来。
温馨眼泪要掉不掉,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阎魔头看,手掌那里有点红,但没有破皮,只是有点擦痕。
要是部队里有人擦这点皮,把手放他面前,他能脚给踢出去,男人,流血流泪钢筋铁骨,叫什疼?擦点皮那也叫伤?
可温馨凝脂样柔嫩小手伸到他面前,给他看,他看到红地方,心里都疼,是真疼。
不过他嘴里却说:“该!让你不要泡澡,你说泡澡皮肤好,现在皮肤好?擦伤。”天天就知道爱美,她都够美,还想怎美?
说完阎魔头就冷着脸转身出门,温馨听到外面门“嘭”声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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