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萧敬然完全没有要摔倒趋势,不但整个人好好站在马桶前,还冲他嚷声,“滚!”
陈飞扬屁滚尿流地跑出去,直到萧敬然从卫生间出来时都不敢看他眼。
“干嘛?装纯情啊?”
萧敬然走到陈飞扬面前这问他。
陈飞扬想说不是,只是有点惊讶大哥怎会……外加害怕他恼羞成怒。
怪痒痒,好像总有若有似无气息吹着,又好像什都没有。
“还知道脏啊?”
方便后,陈飞扬对着水龙头洗手时,大哥倚在旁边轻飘飘这说句。
陈飞扬没听懂这话是什意思,萧敬然也没再说什,只是不屑地瞟他几眼,半笑不笑地看向别处。
不过他很快就明白。
日子就在这种抑郁忧伤曲调中分秒渡过。
陈飞扬天比天憔悴,可是萧敬然恶趣味却并没有就此罢手。
大哥很讲究,别看现在身体不行,有伤不能碰水,但是个人卫生还是要尽量保持,澡不能洗就算,头可得天天洗,胡子也得天天刮,没受伤地方每天都得擦遍。
这些活儿当然也都是陈飞扬伺候。
大哥单手撑着水池猫着腰,陈飞扬就站边帮他揉头,凉热这边那边轻点重点顿嚷嚷不说,陈飞扬下没弄好,不小心蹭萧敬然眼睛上点洗头膏,萧敬然回手就抽陈飞扬屁股巴掌,那叫使劲儿,疼他眼泪差点下来。
可是还不等他说话,萧敬然便拍拍他脸,“得啊,你见过世面应该挺多吧?”
“???”
“不是当鸭子吗?”萧敬然轻蔑笑,“这世道出来卖,老板也没少
那天又是扶着大哥上厕所,陈飞扬总觉得那东西今天特不好拿,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也不知道该往前点还是该往后点,后来就有点硬,总得往下按着点,换几个位置吧还更完蛋,不但越来越粗还硬总要往起翘。
其实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功夫,可是陈飞扬却懵。
他惊愕地望向萧敬然,萧敬然脸色也已经阴到不能再阴。
“摸没完是吧?好玩吗?怎不继续玩?”
陈飞扬吓得赶紧松开手,都忘这人还需要扶,直接连着后退好几步。
“扶上厕所。”
重量压到肩头,裤子要轻轻褪下,再把内裤稍微往下拉拉,从里面掏出那个不忍直视东西,努力把头扭地高高,等待着气都不想喘时刻赶紧过去。
心里很膈应,却也早就没当初那份尴尬。
只是陈飞扬挺纳闷,已经过去这久,大哥扶着墙也不是不能走,而且他不在家时候也不是没有,前几天出去逛天街,回来也没见这人尿裤子。
可是他也不敢问,只能扭着头在心里琢磨着,然后用闲着手揉揉自己那边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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