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们两人
带动下，陆陆续续又有好几个女生从座位上站起，七八个女生手挽着手，组成
道声势浩大人墙，别别扭扭地走出
班级。
陆平觉得很不对劲。
他捅捅沈雨泽：“今天女生都好奇怪哦。”
沈雨泽没说话，瞥他眼，意思是让他继续往下讲。
陆平：“平常她们上厕所，撑死两个人、三个人起去，从没见过口气出去这
多人。”
……
两人前后走进班里，陆平敏锐地发现，班里气氛有点奇怪。
女生们脸上都挂着浓重黑眼圈，小脸苍白，缩在座位里窃窃私语，就连最活泼陈妙妙今天都不吭声……真奇怪，昨天她们可留宿在班里啊，以陆平对陈妙妙解，今天她不应该上蹿下跳、热情分享住校种种八卦吗？
因为下雨，上午课间操他们也没出教室。
教室里被种诡异气氛所笼罩，文科班本身女生就远远多于男生，女生们不说话，男生也不好意思打破沉默。
他物理学般般，最重要是：“……
其实没见过结冰湖。”
两个大男生面面相觑。他们个来自北方，从未经历过台风过境危害；另个长于南城，只在课本上听说过雪与冰。
沈雨泽想到什，眼底带着笑意：“平平，今年寒假，你想不想去帝都玩？亲眼见见结冰湖面？”
陆平现在发现！沈雨泽这家伙，虽然平常都叫他“陆平”“陆平”，但旦心里有什盘算，就会改口叫他“平平”。
他们当地人大多前后鼻音不分，就算是陆妈妈，念“平平”时也经常念成“pinpin”，唯有沈雨泽字正腔圆，尾音轻轻下压，声音里还会带着种独有帝都腔调，说不出肆意温柔。
“你观察倒是仔细。”
只见有个女生站起身，走到陈妙妙面前，小声问：“妙妙，你要不要去上厕所？”
陈妙妙大惊，疯狂摇头：“不去！”
她桌上水杯是空，整个上午，她口水都没喝，嘴巴都干裂。
那女生咬咬嘴唇，又转向陈妙妙同桌：“周跃，你去吗？”
周跃迟疑：“只有咱们两个吗……要不然再叫几个吧。”
每次听到沈雨泽叫他“平平”，陆平那颗昏君心就开始蠢蠢欲动。
他知道，只要他点点头，什都不用操心，不论是机票、住处还是帝都当地游玩计划，沈雨泽肯定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“再说吧，”陆平耳热，怕再听下去，自己又要毫无原则丢盔卸甲，“寒假还远着呢。”
远吗，其实点也不远。不过是点头距离罢。
沈雨泽并没在追问。他很有信心：不管陆平现在同不同意，等到帝都落雪日子，他们定会出现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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