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平:“……”
打完两局跳伞游戏,时间已到深夜。沈雨泽和队友说再见后,强压着陆平下线,要求他立刻闭眼睡觉。
陆平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,他就像个婴儿小宝宝似,越困越睡不着觉。尤其今天换座城市,他肉-体疲惫,精神却亢奋地不得。
沈雨泽原本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,陆平在旁边翻来翻去,他也休息不好。
沈雨泽侧手撑着头,看向陆平,低声道:“如果你不想睡觉,那不如做些睡前运动?”
陆平:“呃,可是八点上课,六点半起床不是正常吗?”
三号队友幽幽说:“对于高中生正常,对于成年人来说是杀人诛心。”
听得陆平心有戚戚。
三号队友下车后,空位自然由沈雨泽补上。沈雨泽沿袭之前打游戏路数,全程紧贴陆平,安安静静当陆平专属移动仓库,偶尔帮陆平补枪,两个人配合默契,打得十分痛快。
明明是同个队却被迫近距离欣赏虐狗号&二号队友:“……”
”
三号队友揶揄地问:“平平无奇,你怎直咳嗽?”
陆平咬牙:“北方太干,嗓子不舒服,不行吗?”
他倒不是在强词夺理,确实敦煌空气太干燥,他洗完澡后没会儿,就觉得浑身痒痒,仔细看胳臂上居然起层皮!椒江空气湿润,他连嘴唇都没起过几次皮,没想到在这边光是洗个澡,身上就干到起皮。
见陆平说嗓子疼,沈雨泽下床给他倒杯水。
陆平吓得蹭下坐起来:“去上个厕所!”
受惊小老鼠窜进浴室,结果不到半
号队友:“说真,能不能照顾下单身狗,别在这儿夫唱夫随?们好歹也是你们队友,不是路人甲!你俩这闪-光弹放,在敌人被闪死之前,们先要被闪死。”
二号队友又在起哄:“深更半夜别玩游戏,要不你俩赶快去宾馆吧。”
“不劳您费心,”沈雨泽声音带笑,边干净利落地解决个伏击敌人,边开口,“们现在就在宾馆里呢。”
号队友:“……”
二号队友:“……”
他们这局打完,三号队友哭唧唧地叹气:“明天有早八,不能陪小朋友们开夜车,先下。”
号队友:“以前以为,早八这玩意是来折磨学生,现在才发现原来也折磨老师。”
三号队友捶胸顿足:“读书时候,每逢早八,恨不得七点四十五起床,七点五十出宿舍,还能在上课前溜去食堂买个面包,在课上偷偷摸摸吃早饭。现在教书,六点半就得起床,七点半就得到教室做准备,迟到分钟系主任就找谈话,每天都要靠咖啡续命。”
二号队友:“惨。”
号队友:“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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