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把持朝政之时,老夫也是知道。”
游淼又点头听训,李家虽然豪富,但李相当年所做,也并非都是以权谋私事,为国为己,大约半半。李相与孙舆相争,无非是政见、立场上不致,无怪乎孙舆这些年里提到李家,唏嘘之情有,却毫无半分怨恨与不屑。
孙舆道:“既然定不下来,你便自己看着办罢。”
游淼又头疼,以他现在身份,还负不起这大责,孙舆说完便起身走。游淼吃过午饭,政事堂已开厅,午觉也没睡,只得又回去批奏折。
游淼还记得谢徽所求之事,东翻西翻,找到数月前秋后问斩谢朴然折子,翻开看备份,便又加句“收监审覆”,又夹张给林洛阳条子,出来着穆风送去刑部。
回来坐下时,诸给事中看游淼眼神都带着点幸灾乐祸。想是都知道今天早朝上游淼碰暗钉,新法还是推不成。
游淼整个下午都没说话,脑子里直在想新法事,兵部又送军报来,李治烽已到前线,内有叛军与其头子黄袍将军消息汇总。李治烽听着游淼嘱咐,要战要谈,都先问过朝廷意思。
游淼拿着奏折,想回道给谢权,让他先试试与叛军谈判。然而这边变法事又落不下来,当真好生头疼,要让李治烽两万兵马在前线耗着罢,耗天,又是天粮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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